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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就把時光再度寫回皮肉觀音還沒被殺的那個霸凌時期……

皮肉觀音跟我說:

「想被祂庇護好,只靠吃素、信佛是不夠的,還必須真正皈依佛門,也就是剃度出家。

不過不用去佛寺出家,家中的佛堂也已建設好,在家中誠心修佛就好。」

我的性格向來不太重視外貌,只要能夠讓自己賞心悅目,不致於醜到會嚇死人,這樣子的正常外型我就算可接受了。

而且我連超短的男生頭都敢理,那理個大光頭應該也不算什麼吧?

況且這群惡黨的圍攻實在太嚴重了,若只是剃度出家就能圖個改善,這樣不只幫到我,也能幫到我們全家,所以說什麼我都認為自己必須接受這個建議才行。

於是我終於給自己理個大光頭。

可是理完之後去照鏡子,我忍不住對鏡中的自己苦笑:

「這樣好像真的有算醜耶〜」

在背地裡,本來皮肉觀音與惡黨們都在竊喜:

「終於能把我害醜了!」

然而我這苦笑的評語一說出口,天大立刻就逼皮肉創王去逼皮肉觀音,要皮肉觀音即刻幫我改善好外觀。

結果當場我原本戴的普通近視眼鏡立刻壞掉了,逼我不得不把昔日跟流行所配的深色鏡片的近視眼鏡重新拿出來戴。

結果一戴上我立刻驚呆了!鏡中的自己瞬間變得超性格的帥,帥到我想繼續堅稱自己只是長得還好而已都說不過去了!

對於我變得如此特別的美貌,皮肉觀音為了祂的霸福計謀,應該也是覺得不趁機鎖定成詛咒很可惜,於是便要求我必須在手臂上刺青個美美的「觀音」像,然後再叫我哥幫我拍照貼上網,藉以讓祂處理出要鎖定的詛咒。

不過想當然也知道,被惡黨好霸凌的情況根本不會因此有絲毫改善。

因為這群惡黨本來就完全不會放過我,管我要出家還是剃度或者做任何事,他們都不會罷手的!

 

後來皮肉觀音又假藉我媽的還債都不還到以我名義所借的債務為理由,對我媽做處罰處置:

「祂在我媽端熱水時,任惡黨好放符咒來操弄成我媽頭暈,害我媽翻倒熱水把自己一隻腳的腳掌背給嚴重燙傷了。」

惡黨藉此傷勢買收醫生做錯誤的醫療建議:

「要我媽在大面積的傷口上貼上一塊說有多高級的厚厚的人工皮,把傷口貼得密不透風的。

而由於通風性不佳,導致傷口始終無法乾爽來結痂癒合,藉此再來藉口說我媽是因為有糖尿病才會傷口癒合困難,要有做截肢的心理準備。」

更趁此機會做出完全沒智商的發言:

「說我爸和我媽都被檢查出來有得糖尿病,所以我們身為子女的也要小心被遺傳到糖尿病。」

對於這麼沒水準的判讀居然是從所謂的「專業醫生」口中來說出的,看是不是夠諷刺了!

首先,我爸和我媽又不是近親結婚,他倆是完全沒血緣關係的,會得病也該是各自的問題,要怎麼互相遺傳給對方來牽扯上關係呢?!

(又不是我爸生下我媽,也不會是我媽生下我爸這麼荒唐的血脈關係!)

所以這名惡黨醫生即便妄想趁機假藉遺傳來牽拖到身為子女的我身上,那也該從我的爺爺、奶奶或外公、外婆的病史來追究才合理。

可是偏偏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沒人得過糖尿病,所以我爸和我媽的得病也絕不會是從他們各自父母那兒遺傳得到的,所以壓根就和遺傳完全牽扯不上關係!

再者,傷勢會困難癒合根本就是他這個有問題的惡黨醫生故意用錯誤的治療方式來加重傷害的!

因為一聽到惡黨妄想截肢掉我媽的腳,我的極度擔心又逼得皮肉觀音不得不藉機顯神威:

「皮肉觀音要我自己來照顧我媽的腳傷,祂要我只幫我媽塗藥就好,別幫我媽做包紮,用以保持傷口的通風性。

結果原本完全不會癒合的濕糊傷口立刻快速收縮癒合起來,才二〜三天的功夫就顯著癒合得差不多了,不到一個禮拜就完全癒合好了!」

那請問所謂「糖尿病會導致傷口難以癒合」的論點又到底從何而來呢?!

不過這群惡黨眼看這次計謀沒能得逞,他們又不罷休地慫恿我媽必須為她的重聽耳朵開刀做治療。

而由於要開刀,所以我媽當然需要去住院。

但是對於去醫院照顧我媽的責任,我們全家人卻全都藉口光光。

他們的工作都是工作,理由都是理由,只有我一人在網站寫文做經營就不叫做工作。

就連過去魔獸還未被離婚那時,她身為媳婦且沒工作居然也完全方便把去醫院看護我媽的麻煩全推給我一人,所謂「人善被人好欺負」正是我完全的寫照!

但是我由於不捨放我媽孤單,也不忍責怪其他家人的沒責任心,所以只好不辭辛勞地又再度獨自一人承擔起去醫院過夜照顧我媽的辛苦差事。

而在這期間,我姊她們假藉回來探望我媽趁機跟我媽無中生有地亂說了一堆我的壞話。

這件事的詳細惡質情形我在第二部修佛著作已有寫出來過,在此就不重覆再罵一遍了。

總之也已知道各個被買收成惡黨的人,都會變成無藥可救的完全沒良心的人!

當然,我媽的重聽情形經過開刀後照樣完全沒改善。

 

接下來,為了後面即將會寫出林姓社長對我所做的極巨大的謀害案,我現在也來有所介紹到我哥的三女兒。

由於皮肉觀音曾經要求我哥把三個女兒送上台北暫住同樣被買收的我二姊家中一段時間,所以接回來後我有試著想問出她們的口風,但是完全問不出什麼來。

我哥這個三女兒(我姑且把她叫做「小丸子」)看似乖巧懂事,不過有些看似無傷大雅的任性行徑,卻也讓人不得不改觀對她的評價。

譬如我從小就一直被告誡要節省,所以我小時候雖然對玩具也會很心動,但是我卻從來不會跟我媽吵著要玩具。

可是面對我們家負債累累的窘境,不管再怎麼勸告她們小孩子也要共體時艱,小丸子仍舊能夠理所當然地不斷吵著要玩具。

甚至在夜市裡吵著買回來的玩具,只在當晚草率玩過一次,就再也不玩了。

如此完全缺乏體諒他人困境的善心,根本就沒資格被評定為「懂事」。

又譬如有次我和我哥要去嘉義辦事(辦什麼事我已不記得),那趟行程小丸子有跟隨我們去,我為了小丸子把自己全部家當共十五元給帶出門去。

(別認為身家財產共十五元有多誇張,皮肉觀音假裝讓我收的功德金要我全拿去幫家中經濟;跟白象文化分期結算的少少金錢也要我貢獻給家裡,我只能眼看著我哥他們一台又一台的電腦、平板、玩具……各式各樣的需求買進,而我只能圖個家裡肯分我吃頓飯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我哥和我媽他們總是說已把錢拿去還債,但為何我哥他們照樣有錢可揮霍度日就不得而知了。)

在當時我哥不知是去停車還是去辦事?總之到了嘉義市有段時間只剩我和小丸子兩人共處。

我牽著小丸子走到中正公園附近的一家素食麵包店,我打算用這少少的十五元買個麵包給小丸子當零嘴,不想讓小丸子覺得跟我們出門半點好處也得不到。

在我剛從台北回來手頭還算寬裕那時,皮肉觀音有引我來這家麵包店買幾次素食蛋糕回去參拜,所以這家麵包店的老闆娘好像還算認得我。

走進店裡我挑選了小丸子還算喜歡吃的十五元價位的麵包後,便到櫃檯要做結帳,結果老闆娘硬是多塞了一包甜烤吐司給我。

我心想:

「甜烤吐司我還算有喜歡吃。

這樣子一包內有4〜5片裝,待會兒跟小丸子分個一片來吃的話,她也比原本預期的量多出許多量可吃,相信仍然可讓小丸子感到滿足才對。」

於是我再三向老闆娘致過謝後,便帶小丸子去到中正公園坐下準備享用點心。

結果小丸子半片都不肯分給我,她寧願留著自己慢慢吃,或是帶回去分給兩個姊姊吃,也完全不願意分給我。

好像我平時對她的疼愛就只有付出的份,半點都沒有被回報的資格!

此外,小丸子在家中不斷打擾我,拼命要我陪她玩各種只令我感覺無聊的遊戲。

從如此行徑來看,是不是會覺得我倆相處得這麼密切,想必我倆的感情一定培養得很好,小丸子心裡應該是很理所當然會有我的存在吧?

可惜不然,她說她一到學校就完全不記得我了,只能記得她父親(我哥)、她母親(魔獸)、她的二位姊姊(我哥的大女兒及二女兒),甚至連她的爺爺、奶奶(我爸與我媽)她都能記得,但是半點都記不得我。

 

對於小丸子種種看似還好,實則不見得單純的情況我先介紹這些。

接下來由於照時間的發展順序,必須先提到這群惡黨終於做出謀害性命的大惡事了!

那就是我爸的被謀殺案!

關於這件案件,在當年案發時我已有在網站上詳細發表過,所以這次的發表我就不寫得那麼仔細,不過各個重點我還是會再次提及的。

首先,惡黨先要求我爸開始去做各種倚老賣老的令人不悅舉動。

而這項要求,雖然我也有所被我爸謀害到,但基於我是女兒,我媽跟我哥就不太好意思把我爸製造的麻煩事推給我。

可是畢竟我爸是蓄意要製造麻煩的,所以把我媽跟我哥惹怒得很嚴重,最後他們終於受不了來問皮肉觀音要怎麼對付我爸?

皮肉觀音透過我讓我幫忙轉告:

「說我爸早就被買收成惡黨了,他根本都是故意要找麻煩的又能怎麼辦?

不然乾脆把他送去安養院請人照顧算了。」

我媽跟我哥這一聽就很積極去搜尋各家安養院的資料。

可是我心裡卻一直很糾結:

「對於我爸頻頻要配合惡黨來做各式各樣不懂事的舉動的確很不該,我也無法為他說情什麼。

可是想到有一次他來向皮肉觀音求助,神情恐懼到落下了眼淚,就讓我好心疼他。

但是不管我或我媽再怎麼勸他要脫離惡黨都沒用,所以我也實在無能為力想維護他什麼……

但是不捨之情怎樣就是壓抑不下來吶〜」

而也許正是受我的這份不捨之情的影響,皮肉觀音終於肯讓我去阻止我媽與我哥:

「佛祖說可以不用把我爸送去安養院了。」

但是卻沒想到我媽早就被我爸逼得完全受不了了,她還是背著我私底下與我哥悄悄把我爸送去安養院。

而且平日吵鬧慣的我爸在這種時候居然配合度奇好,完全不吵不鬧,就這樣毫無聲息地徹底離出了我的生活領域……

我是在事後聽留在家中的我哥女兒們的告知才知情的。

不過聽到連我爸自己都很甘願配合被送去安養院,我也只好硬安撫下自己的不捨之情了。

可是在日後卻聽到我爸頻頻吵著要回家,我哥則完全擋掉,偶爾受不了才會抱怨給我聽。

甚至有一次居然聽到我爸在求救命!

但是可惡的皮肉觀音卻故意表現得完全沒什麼地安撫我:

「他只不過又在配合惡黨亂吵鬧罷了!

再怎麼說他可是惡黨的同黨,人家照顧他都來不及了,又怎會捨得殺害他呢?」

卻不肯讓我發覺還有這個真相:

「擁有邪惡心念的人,對於沒利用價值的同黨,是會毫不留情捨棄殺害掉的!」

果然在我爸求救後不久,我哥就傳來我爸被計謀成假車禍而亡的噩耗!

我當場震驚得不得了,我哥卻認為我爸只不過是惡有惡報。

我震怒質問腦海裡的皮肉觀音:

「祢不是說我爸不會出事嗎?!」

然而皮肉觀音的表現也跟我哥一樣冷漠,認為那又沒什麼,壓根不想理會我。

我激動的情緒實在無法分辨誰對誰錯:

「沒錯,壞人如果死性不改是該受到惡報制裁!

可是那群教唆人做惡的惡黨不是更加不應該嗎?怎麼看他們愈做惡愈得意,各個都不用怕惡報似的?!

那我爸就不能得個比較有教育意義,可把他的思想言行導正好就好的惡報嗎?他都還沒有機會可改過向善做好人,就完全不再給他機會了!

祢們所謂的天理到底是怎樣在教導世人啊?!

祢們諷刺到極點的『慈悲』佛教又到底是放空到多冷酷無情哇?!」

我強壓下過度激動的情緒,安撫我哥:

「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要嚴重看待並好好處理,不可以草率面對。」

 

關於這件案件,從我方可得的資料當中,可看出幾個關鍵情形是有比較可疑的:

(一)如果只是突發的車禍案件,我爸為何知道要事先求救呢?

(二)我爸雖是名老人家,但也差不多有七十公斤重。

而假肇事者聲稱他車速只有六十公里/小時。

我個人不會開車,並不專業,那我想請教所有有專業觀念、會開車的人士們:

「一台時速六十公里的車子可把七十公斤重的目標一口氣撞飛到二十公尺那麼遠嗎?

中途完全都沒有滾落翻滾的血跡或擦痕喔〜」

(那可是有好幾棟建築物那麼遠耶!

才時速六十公里的車速又不是超高速,而七十公斤的重量也不是多輕盈啊!要怎麼一口氣飛得那麼遠吶?!又不是汽球人說!)

(三)安養院的人聲稱我爸是爬出門上氣窗而逃出安養院的。

可是按照門上氣窗的高度及窄度,就連年輕人想獨自爬過去都不算容易的事,那我爸一名平時走路都不太穩的老人家,為何就能那麼快速爬出氣窗,讓安養院的人都來不及察覺呢?

(四)我基於案情不單純要求要驗屍,可是態度輕薄、異常亢奮的法醫人員為何要藉口為了帶去做專業檢測而把我爸的內臟器官全切碎了呢?那萬一我們家屬想做器官捐贈的話不就沒得做了!

可見根本就是做賊心虛,擔心我們若做二度驗屍的話,就有可能會查出毒殺之類的謀殺罪證了。

可是孤立無援的我們家,又哪來更充足的資源可揪得出罪證呢?!

 

對於我方的提告,法院不但不幫我們查證及討賠,假裝肯認「過失」罪的假肇事方態度更是囂張得表明半毛錢也不會賠給我們。

導致沒能力辦喪事的我們一直無法幫我爸辦喪事。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實在覺得很不合理:

第一,在當年我大姊每月的薪資早就超過十萬元以上,憑什麼她被買收成惡黨就能方便規避責任規避得一乾二淨?

就因為她有去辦理「拋棄繼承」嗎?這樣她對於家中的困境、債務就都沒有人情義務需要做幫忙嗎?!

第二,對於國賠的二百萬元保險金我媽與我哥為何就只會猛往惡黨債主的口袋送?而且也根本不會幫用我名義借款的債務還債!

那為何不留下錢好處理喪事呢?)

總之後來我由於氣不過,就把我爸的這件謀殺案發表到網站上去。

結果好像真能獲得不知名的有力人士的暗中幫忙,雖然仍然無法幫我們還原真相,但是即刻就讓假肇事方鬆口願意賠償我方一百六十萬元。

可是對於這件事,皮肉觀音卻不讓我知情有正義人士的存在,只會一味地照現實中被好害的情形,不斷灌輸我只有惡黨存在的事實,而不讓我想要對外尋求救援。

不過對於這獲得的一百六十萬元的善意幫忙,我媽同樣除了辦理喪事外,就把餘款全還去同為惡黨的債主口袋中了。

(當然,同樣都只把最薄弱無助的我視為萬能的,完全不幫掛在我名義下的債款還債。)

在處理我爸被殺案的期間,我拚命強忍著:不論傷心、慌亂、恐懼、顫抖、心悸、崩潰……一切的一切我都拚了命地強逼自己要忍住!

因為我只知道我必須保持充足的理性來幫我脆弱的家人們拚好應有的權利!

所以我一點都沒有想哭!

但是皮肉觀音見我故意不哭,就猛操弄我落淚,還一發不可收拾地大潰堤……

哭到我媽都忍不住想罵我:

「妳可不可以稍微節制點啊?」

之後皮肉觀音把我爸的靈魂帶來見我,但過度壓抑情感的我根本無法打開心門去跟任何對象對話。

皮肉觀音就讓部下幫我問我爸:

「祢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爸靈魂口氣輕鬆地回答說:

「很快活喔〜」

我的情緒立刻震怒!

我爸被我的情緒嚇到,就再也不敢講話了。

我忍不住傷心地在自己心裡自說自話:

「祢很快活,那我為祢承受的這一切痛苦都算什麼?!

祢有沒有替我想過?祢這樣不會想地去配合惡黨,被利用完就被殺害了,被留下來的我就必須跟祢天人永隔了吶!

(即便當時的我根本不知情自己的確沒有往生後的世界可活,是真正的「天人永隔」!)

祢叫我為祢擔心、心疼、不捨的情感又情何以堪啊?!」

不過在多年後的如今,宇覺皇有再讓我爸來面對我。

我爸誠懇對我表示:

「祂已經知道自己的不該了,而且祂也願意改過自己的。」

我得知後總算能比較欣慰了。

不過在如今每當見到同樣已走入晚年的劉德華,我就忍不住落下了淚……

我邊哭邊苦笑地問宇覺皇:

「奇怪?是不是我的錯覺呢?

我怎麼覺得劉德華愈老愈像我爸的老年樣子呢?害我老是忍不住要落淚吶〜」

劉德華長得很好看,他年輕時的確可算是很標準的帥氣樣貌。

不過我覺得我爸年輕時比劉德華還要俊帥非常多,而劉德華年輕時已經夠帥氣到吸引了無數粉絲著迷,那就可知我爸年輕時的好看程度有多驚人了!

這項事實我是從我爸年輕時的一張藝術照來驚訝發覺的,不過這張照片應該早就被惡黨偷走了,所以我一切只能淪為自說自話罷了……

不過沒想到在如今,長相完全不同的劉德華與我爸,會有讓我感覺很相似的錯覺……難道是要讓我方便自我安慰嗎?呵……

 

在這段期間,裝成皮肉創王本靈的天魔,前來假裝要幫忙已有一段時日。

而等到我爸被殺事件告一段落後,天魔終於表態要「革命」了!

祂強勢直接揭發皮肉觀音是壞人,也沒多證明皮肉觀音的罪證,就自行把皮肉觀音制裁殺了。

對於這件事我沒有什麼感覺,因為皮肉觀音後來也幾乎完全不理會我在現實中所承受的沒完沒了的痛苦折磨……所以祂們無形的管理者說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天魔安撫我:

「說祂是我的本靈,所以祂不會像皮肉觀音那樣對我棄之不顧,一定會好好幫我的。」

好像所有靈魂都被騙成,以為我是皮肉創王的轉世。

所以天魔想說祂只要裝成皮肉創王的本靈,自然就可騙成說是我的本靈。

(卻不知我的靈魂根本就不會法力,哪能夠分什麼本靈、分靈的。)

不過這些真相我在當時完全都不知情,我只知道現實中毫不放過我的巨大痛苦逼得我近乎崩潰!

所以我一聽到天魔這些偽善的溫柔安撫,立刻不顧一切地縱情大哭!

我的本靈吶〜但願祢說的這些可以是真的啊!

但是接下來不久,天魔卻莫名其妙說小丸子是喜歡我的,我應該要接納她的情感,而小丸子也很願意配合地不斷表態她對我的喜愛之情。

可是當時的小丸子才只不過是一名七、八歲大的小孩子,更不用說還有「近親」關係這層隔閡,(即便我不確定本質上到底是不是有血緣關係?)所以我說什麼都無法接納得了這樣一份感情。

況且小丸子是真的還太小了,她根本就不懂得分辨什麼是真情愛,她只不過是誤把對大人的憧憬錯當成愛情了。

可是眼看著小丸子乖順依人的惹人疼模樣,我也不忍明著拒絕她而有可能傷到她的感受。

於是我只能誠懇地給她承諾:

「我們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可是如果妳真的有那麼喜歡我的話,那等到我們這輩子都結束了,我們到死後世界裡再做確定。

到那時如果仍然很確定我們是相愛的話,那我們下輩子再選擇投胎好一點的關係,不要是親人關係,好嗎?」

對於我誠懇的表達,小丸子也很乖地回應說「好」,令我深感欣慰。

即便我根本不知情自己是沒有死後的世界可言,所以我壓根就兌現不了這樣沉重的一道承諾。

這段期間小丸子總愛吵著來後棟三樓我的房間跟我一塊睡。

我雖然很嫌麻煩,但也老是拒絕不成小丸子的撒嬌功力,所以只好縱著她的任性要求。

而且她都已經七、八歲了,居然還時常尿床給我製造麻煩!

不久,天魔對我做指示:

「祂說我的前途反正早就被惡黨們給封死了,所以會去逛我的網站的人除了惡黨外,頂多只有同被惡黨買收的假客人罷了。

於是要我不要再苦撐那樣一家不可能經營得起來的出版社,祂要我把網站的帳號、密碼資料給我哥,請我哥幫我把網站全清空,當成對這冷漠無情的世間無聲的抗議。」

此外,祂也要我跟白象文化解約做總結算。

可是心境極度沮喪的我,在當時完全沒心思去核對結算金額有巨大落差的異常,只草率地把結算所得的少少金錢全送給家裡當成貼補家中的開銷所需。

另外對於出版社的經營早心灰意冷的我,也同時請我哥幫我把賣不出去的上千本庫存書全送去中古買賣商那兒變換微薄的金錢,然後再繼續全貢獻給自己以外的家人們了。

不過在這期間,有位客人寄來願意預購預計未來要寫出的「揭發世間真相」的大成功著作的預購款。

天魔告訴我:

「照推斷這個人也鐵定只是假客人而已,這種錢我們不屑要,去把錢給退了吧!」

我聽了心裡無力地想:

「其實不管是真客人還是假客人,像我這種被這麼好害得一無所有的薄弱無力的人,哪有可能有任何能力可寫得出什麼世間的真相?!

所以我根本兌現不了這麼巨大的一份承諾,又哪來什麼資格可收下這麼一份不論任何理由的善款呢?」

所以無關乎屑或不屑,我本來就認為我無法想要如此一份沉重的金錢……而我是基於自己如此的想法才把這難得出現的善意表現的款項給退還回去了。

 

時序如此走入炙熱的夏季,我房裡的冷氣終究耐不住頂樓陽光的強烈曝曬而再也感受不到涼意了。

我和小丸子也因此受不住熱地逃到二樓前棟我媽的房間裡吹冷氣,也開始與我媽共同睡。

後來過沒多久,天魔明著現出惡性,表明祂要強佔我的肉體,要我的靈魂滾去永遠睡覺。

皮肉創王代替我拒絕掉,並把天魔趕走,接下來就對我表明:

「祂才是真正的創世王,這個地球就是祂創造的。

天魔並不是祂的本靈,祂才是我的靈魂本身,也才是真正不會捨棄我的,並且祂才真有能耐可幫得好我。」

可惜皮肉創王對我謀害的手段更加殘酷無情:

「祂藉題要幫好我家巨大的困境就必須動用足夠強大的法力,而這樣子的法力唯有靠結婚後的婚姻力量才能夠獲得得了。

所以祂就硬逼我和小丸子必須要結婚!」

我聽了非常震怒!

小丸子她還那麼小,她的未來會有屬於她的人生可過,而相信等她長大後她會遇得到真正適合她的伴侶。

至於我自己就算已皈依佛門沒什麼幸福需要追尋,但這並不代表我就必須把自己人生栽在一名小女娃兒手中哇!

皮肉創王毫不留給我反抗餘地:

「只要能幫成你們家的困境就好啦〜妳管未來那麼多做什麼?以後的事留給以後再說吧!」

我無奈地去轉告這件事給我媽和我哥知情,並直接懇求他們幫忙阻止這麼荒謬的要求!

可是他們聽了之後不但不做任何阻止,還幫皮肉創王大力鼓勵我應該要接受這麼好的提議才對。

漸漸地,我的意見只能變得勢單力薄……

我只好在自己心裡默默告訴自己:

「那就當我把自己這一生賠下去照顧好小丸子的人生吧〜

而等到小丸子長大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咱們再解除婚約讓小丸子可過新的人生吧!」

接下來的日子,我媽與我哥照著皮肉創王的交辦開心籌備婚禮的各項所需。

而由於能力有限,能準備的事宜當然也儘量從簡。

不過至少有幫我準備一套中性帥氣的西裝式褲裝套裝,以及幫小丸子準備一件像洋娃娃似的夢幻洋裝。

然後等到辦完婚禮拍好照後,皮肉創王就很急著要我去挑選好照片,直接把小丸子晾在一邊完全沒空去多理會小丸子。

而等到挑選好要留念的婚禮照後,皮肉創王就要我選出一張滿意的照片,自製成喜帖寄給林姓社長,藉題要補辦喜宴地試著邀約林姓社長前來參與。

並讓我可以趁機婉轉地表達自己為了家中的困境才不得已與小丸子辦婚禮,希望林姓社長也能幫忙想辦法有所幫忙我們家。

在寄出這份邀請函之前,我哥忍不住勸阻我:

「對方畢竟是外人,把這種消息寄給外人不安全吧〜」

我無奈回應:

「你們不是希望這場婚禮可救得成家裡的困境嗎?

那創世王(指皮肉創王)說要寄給這個人才能有救,你說還能怎麼辦呢?

一切只能祈禱我和她的交情還能激發得出她願意同情的善心吧〜」

然而邀請函寄出後,果然如同我哥的擔憂般,龐大的計謀即刻引爆!

T前女友、明星作家……等惡黨眼看她們私下放符咒的成效終於達成了,立刻群起圍攻林姓社長!

她們開始對林姓社長施展惡黨們買收人的最拿手絕活:

「大洗腦、大蠱惑、顛倒是非的偽善大勸說→搭配符咒的施放→直到當事者的理智全潰堤為止!」

因此可以想像得來她們蠱惑的內容大致會是如此:

「妳看,這個人真的是個大有問題的人!

連這種喪心病狂的禽獸行徑她都做得出來妳還要同情她什麼?!不要再被她的偽善面具給騙了!

像這種人只會是世間的大禍害,妳要幫世間除害啊〜這樣才是真正在救她的家人嘛!」

於是,由於吃醋攻心的林姓社長終於也淪陷為惡黨的一員了!

她再也不想管我的死活,又或者說她已經跟其他惡黨一樣:一心只想致我於死地!

她跑去跟社會局舉報我,請社會局要制裁我,並同時依舊扮演著好像還有良心的大善人,向社會局求情說:

「她的家人們全都是無辜的,而且她家人的處境很可憐,希望社會局能出手援助她的家人。」

而同樣早就被買收的社會局更是興奮地開始密謀要下手的時機!

他們等到小丸子開學第一天就動手前去學校強行把人擄走!

根據興奮過頭,體態很胖的負責女社工的說詞:

(我把她罵做「變態惡社工」!

因為連這種變態罪刑她都想像得來而妄想強加在我一名弱女子身上,這樣的惡行不叫做「變態」還能叫做什麼?!)

「她說小丸子同樣很興奮地拼命說我們的關係有多親密,一個那麼小的小孩子居然可以提供得了一大套證詞,甚至興奮到區區一個小孩子居然還會未卜先知說『我們搬去阿嬤的房間睡就是為了要準備婚禮的』。」

我聽了非常疑惑反問:

「可是我這個大人怎麼只知道會搬去我媽的房間睡是因為天氣太熱了,想去我媽的房間吹冷氣,根本就預測不到未來會被逼假結婚得逞啊〜

那她才一個那麼小的小孩子,是怎麼辦到未卜先知的能耐呢?」

變態惡社工聽了立刻心虛推翻證供:

「那段證詞不算數啦〜那只是小孩子亂說話而已!」

不過仍堅持其它證詞就不叫做亂說話。

而且原來「證供」這種東西妳想怎麼推翻就能怎麼推翻啊?那難怪會那麼方便被拿來當成「好栽贓人」的凶器吶!

因為這段證供不就正好足以證明:

「變態惡社工與小丸子有串供的嫌疑!」

而在這時令我警覺到:

「在前不久讓我所得知到的魔獸以前所做的把小丸子帶回越南強姦的真正變態惡行,該不會就是要在這時硬栽贓成是我強姦小丸子的吧?!」

於是我心想你們社會局既然可以受理舉報,便乾脆要向社會局交出魔獸的犯罪證據來做舉報。

結果變態惡社工推託得一乾二淨,直說這種案件只能去報警處理。

真是可笑至極!要陷害我的案件就很能夠受理,而對我有利的證明就妄想裝成完全不知情。

當然,我也絕不會任他們好栽贓,我理所當然把魔獸所有罪證都交給警方去處理。

至於對於林姓社長的惡行,我基於對小丸子獨自一人被帶離家庭的不捨,因此對林姓社長感到極度震怒!

不管妳再怎麼吃醋也好,忌妒也罷,但身為一個人都不該做出這麼殘忍的大惡事啊!

況且妳我從來都沒交往過,對於妳與那麼多對象交往過,我有忌妒或吃醋什麼過嗎?那妳又有什麼資格可對我忌妒或吃醋呢?!

於是我打電話給林姓社長,但她拒接,我只好寫了一封嚴厲譴責的簡訊給她,但她依然不回。

甚至她還學我把自己出版社網站給關了!

林姓社長啊林姓社長〜妳的為人怎會失敗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呢?!

我的網站只有不會跟我捧場的惡黨,以及被買收假裝捧場的才三十幾名的假客人(我是用與白象文化前後結算共得的一萬元左右的金額來做換算的)會來逛,所以我沒擁有什麼正常客人需要我去在意;需要我去為他們的感受負責任,所以我把網站清空了並不會去傷到任何會在意我的人的心。

但是妳不同吶〜

妳擁有可正常合作的經銷公司;妳擁有與妳合作的多位作家;妳擁有許多支持妳們出版社的讀者群們……妳怎麼能夠這麼狠心說捨棄就捨棄?說關網就關網呢?這樣會不會太沒責任心了吶?!

妳老是愛學我,可是獨獨這件事妳實在不該學吶〜妳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不過既然我的網站已清空,我就乾脆當成兌現當年的承諾,當成守護妳的心意吧〜

我不會把妳這項大惡行發表上網,直到我無能為力再想守護的那一日吧……

對於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來,皮肉創王搶先哭訴:

「祂說祂不夠力拼得贏,祂平時都是靠一個魔性很重,只跟祂連一條線的機器分靈『天王魔』在幫祂做事的。」

於是祂就調出天王魔開始來幫我們家。

社會局也按照計謀開始拼命讓我哥、我哥的大女兒及二女兒大大地好霸各種補助資源。

而除了補助款只收入我哥他們父女的私人口袋,連對家裡的經濟都完全不幫外,其餘的補助物資倒處理得還算正常,我哥他們還肯分一些給我媽和我享用。

雖然在我就學的年代那時,校方的處理態度則是完全相反:

「校方完全不讓我知情我有獲得獎學金,每次都是直接把獎學金往我家裡口袋送。

我是在多年後經由我父母的告知,才曉得自己過去頻頻有得過獎學金。」

不過我不會計較這些,因為我想說自己學生時代反正都還必須仰仗家裡的照顧,我又無法脫離家庭獨力照顧自己,所以把自己成績優異可得的獎勵成果獻給家裡也是應該的。

不過這套原理在我哥他們父女身上可是完全不管用的喔〜

令如今完全知情情況的我不禁覺得:

「這群爛貨到極點的惡黨們,就是只想對我好霸福,半點好處也都不讓我得,非要把我跟福報完全隔開來不可!

更不用說打死也不會還我債的!」

而這就是他們這群喪心病狂們所拿的「幫我達成救家裡困境心願」的超不要臉大名義!認為他們這樣就是救成我的家了!

也就是我在前面一開始所罵的:

「不要再拿想幫我的名義去助紂為虐了!你們根本就是自己想去幫助壞人來害我,就不需要不要臉地牽扯什麼『是為了想幫我達成心願』!」

不久,我們中興路15號的房子被法院拍賣成了,我們全家被迫搬到完全沒建設,號稱是「縣府特區」的太保市太保二路45號。

這年的這時,是在我39歲的十月份左右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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