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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就來開始說出我這世的匪夷所思際遇。

不過由於我過去已經有詳細發表過昔日的受害遭遇,所以現在我就改用如今的觀點來做整理並重新發表。

 

首先,當我這世要來投胎之時,宇覺皇又分出一個不獨立分靈,並洗去祂的記憶,只留給祂好心思,以及把祂改成無情慾需求的機器靈魂。

之後再讓祂入住大豆的介面,成為世間大豆的處置力。

註:「處置力」就是負責照顧、處理每個物質或需達成事項的無形力量。

接著便把這位機器分靈外放到一家早餐店去照顧那家早餐店的豆奶生意。

這位機器分靈總愛自稱做「豆奶大王」,不過祂後來也有個正式的個別名稱,叫做「天仿証」。因為祂的其中一項才能就是很會模仿,如同豆奶就像牛奶;大豆製做的豆腐、素肉可替代肉類一般。而我後來也總愛暱稱祂為「豆奶」。

宇覺皇把自己獲得的「可拉動宇宙,借助宇宙之力」的權利留在豆奶身上,等待日後要讓豆奶回來幫助我。

 

接著,就要揭開我前半生還沒被明著迫害,看似平凡正常,其實卻也同樣被嚴重打壓的成長歷程。

我出生的那年是在1976年(所以別看我年輕,我其實已活了快五十年了)。

也差不多在那年的時間,據說蔣中正死了。他死後約一年左右,我弟就出生來跟我搶母愛,刺激我產生了人生初始的記憶。

在未來皮肉觀音有告知我:

「我弟就是蔣中正的轉世。」

不過不管是真或假,反正我弟是個殘障,如今他也只能待在醫院裡渡著餘生。

我還在我媽肚子裡時,這群惡黨就計謀要把我連同我媽一起電死。

註:這群惡黨並不是在明著害我時才產生的,他們是一代接一代,不斷買收人來謀害我的。

所以主謀者也已改朝換代了三個人之多,在後面我會直接講明開來是哪三個人?即便最新的那個,也就是如今拼命在加害我的那個,我這一生壓根就完全不認識那個人!

我媽說她被電得快要失去意識之前有拚命向我爸求救,但是根本也是被買收的惡黨之一的我爸,壓根就完全不理會我媽,直到等到我媽自己活過來恢復意識之後,他才過來假裝關心我媽的情況。

之後我出生後,直到我弟來到世上跟我搶母愛害還不懂事的我哭了一整晚,讓我開始產生出人生的初始記憶。

這段過程我在過去的發表文有提過:

「當時我寫說我曾在電視上見過某位公眾人物有講說『一般人開始有記憶的平均時間大約是在五歲左右,所以想帶小孩去玩最好是在五歲過後比較划算,免得玩過後他就忘光光了。』由此得証,我才一歲初時就有記憶,應該可算不得了的事吧?」

況且連我弟來投胎的事也很異常。

我媽說她才剛生完我不久,根本就還沒恢復月經週期,居然就懷上我弟了!

而我在家中排行第四,可見我媽是有足夠生產經驗可判定得了懷上我弟的時間點的確是有異常的。

因為霸佔著世間資源的那群惡黨,為了掩飾我弟出生時機的異常,居然在我有學過的制式教育裡根本從來都沒教過「女性生產後,需要經過多久才會恢復月經週期」這種應該屬於基本常識的教學!

另外,我也有提過:

「從我姊、我哥他們的成長經驗來得証,我一歲初就會講話、走路、跑步,並且有記憶,確實應該可算得上厲害。」

結果在我發表出這些論點之後,這群惡黨立刻就呈現來各式各樣的紀錄影片向我挑釁:

「表達著世間有很多小孩都是天才,人人都是一歲左右就能講話、走路及跑步。(至於會不會有記憶就不曉得了。)」

不過我無法是天才,我只能是普通人。

宇覺皇告知我:

「想要獲得『天才』的能力,只有會法力的靈魂才有可能獲得得了。而完全無法會法力,只會修善的我,絕對不可能成為得了天才的。」

所以大家知道嗎?

我想要學會每個中文字,都必須在白紙上反覆練寫同一字上百遍,才有辦法學得起來。

不像我哥的女兒她們,都只要在作業本上練寫一行就學起來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靈魂會法力跟不會法力」的分別吧~

至於我懷疑是因為受到傷害的刺激我才那麼早就有記憶的猜測也不對,因為在我更小的時候,我哥說我的腳曾被腳踏車割傷好大一塊傷口,血流如注,害他都快要被我嚇死了!關於這件這麼嚴重傷害的事件,我就完全不記得了,不過也幸好沒留下疤痕就是了。

宇覺皇跟我說:

「這是祂過去有先去請求宇宙來幫我開記憶。因為被肥料掌控的皮肉創王只讓大家好霸我的福份,根本不留多少福份給我這世使用。而掌管天理,也同樣被肥料掌控的皮肉觀音,也是同樣都不肯多照顧我的。」

所以我小時候還掉下河裡差點淹死、在幼稚園頭部被水龍頭傷得頭破血流還只能自己走路回家……以致於其它各種嚴重傷害不斷,大概就是因為沒福份又沒人庇護的緣故吧~

再者,我還有提過我皮膚非常白,白到在大太陽底下簡直像會反光,而且也不遜於白種人的白皙程度。

我在剛出生那時,聽我媽說我還因為這身異常的超白皮膚引來全村莊的人都跑來觀看我的奇蹟。→這段屬於我的經歷,蕭薔在電視上也有搶先發表過跟我相似的境況。

不過我不只是白,還曬不黑(我總是謙虛自稱「自己只是不容易曬黑而已」)。

在高中那時,我幾乎天天在大太陽底下打籃球,別人大家都曬黑了,就只有我只是跟自己原本的白皙程度相比,顯得略為轉深而已,若是跟別人相比,我依然是屬於白皙狀態的。

就連最方便霸福生成白皮膚的白種人,也都還能曬成古銅膚色的。唯有我,怎樣就是處於白皮膚的狀態。

宇覺皇告知我:

「這是因為祂有去請求宇宙賜福幫助我。

因為在世間的無形用權情形是這樣的:

白種人的人權可被無形法力照顧得最好;黑種人被顧得最差;而屬於黃種人的我則是居中程度的。

可是在未來的如今,我將會被這群不懂事的惡黨迫害得非常慘,若是沒能擁有夠堅固的人權法力庇護的話,只怕我會被害到無法撐到獲救的一日!」

不過在當年我發表出自己白皮膚情形時,立刻就引來這群惡黨對我加強霸福給人用,讓我又見識到原本世間所沒有的奇蹟:

「不分男女,到處都可看得到皮膚白皙到會反光的人們。」

我雖然不曉得他們曬不曬得黑?不過我漏講了一個情形:

「我的白皮膚是粗糙版本的,就像白種人或男性那般,毛細孔有夠粗大,近看的話讓我一點也不滿意。」

可是那些霸成特別白的人們,他們的白皮膚都是精美版的。

我知道這群惡黨是想跟我嗆:

「到處都有比我白皙很多的人們,我的這種程度的白皙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過原來白皮膚在無形中代表著人權可被顧得比較好,那大家就多霸膚色白一點確實比較好。

因為那群惡黨處心積慮要害地球爆炸,不讓我有生存空間。

在我很小、剛能聽懂人話的那時候,這群惡黨就在世間拼命揚言:

「世界末日要來了!世界末日要來了!」

那時我腦海裡有道聲音(原來那是化身成皮肉創王拇指上肉瘤的天大)忍不住罵出來:

「她才剛來世間不久就要世界末日了,還有沒有要還債的誠意啊?!」

罵過之後,這群惡黨才趕快改口說:

「世界末日將在1999年發生。」

(結果在1999年就應景似地發生「921」大地震。)

所以時光來到我已被惡黨明著迫害的如今,他們就在世間大肆做出各種剝奪人權的作為,企圖收掉世間的人權,好讓最有權利存活好的人類都沒能好過活,如此妄想讓地球跟著爆掉。

(這些有關於最近期的迫害情形,我會按照時間順序,安排在後面發表開來的。)

所以若是大家能把膚色霸得白皙一點的話,這樣在無形中也是好幫忙把世間人權維持好的喔~

 

時間再說回我的幼年年代:

在我姊她們剛教會我廉恥之心的那時,住在我鄉下家隔壁的三伯的最小兒子,就跟他哥合謀要性侵我。

他們藉題說要實驗小男孩的性能力,要我配合被做實驗。

我心裡很疑惑:

「可是你們這些大哥哥、大姊姊不是才剛教過我要有廉恥之心嗎?怎麼才剛教過就要對我做這種事呢?」

可是毫無自保能力的我根本就不敢反抗,只能任他們對我動手動腳。

後來由於那個小男孩怎樣都無法勃起,他們才總算放過我。

回家後我心裡雖然很受傷,但是我根本不敢想跟家裡人提起這件事,只能把這件傷害強壓在心裡怎樣都不提,還勉強自己繼續當那個小男孩是我的玩伴,然後再逐漸跟那個小男孩疏離開來。

宇覺皇心痛跟我說:

「祂實在無力把我保護得夠漂亮!

皮肉觀音藉題該保持讓我有自由戀愛的權利,不讓宇覺皇介入保護好我。

可是我這世根本有一群被加了很重魔性的惡黨虎視眈眈地要謀害我,我的貞潔又要如何能保護得好呢?更何況我還是宇覺皇綁上咒語想據為己有的所愛哪~」

所以宇覺皇只能要求仍屬於自身皮肉的皮肉創王用靈體去對碰觸我的人佔體,保持至少在本質上還是屬於宇覺皇自己的靈體皮膚在碰觸我的可憐福報,而無法多顧及我受傷的心靈感受……

至於這位小男孩的父親,也是我爸兄弟而被我稱呼為「三伯」的男人,他就是第二代的主謀者,也就是牛魔王的分靈。(也可說成是玉皇上帝或釋迦牟尼佛祖的分靈,反正祂霸到的頭銜又多又風光的。而我弟就是牛魔王本靈。)

 

之後我姊她們又來恐嚇我說:

「妳老是這樣吃很少會長不大的喔~」

我聽了很擔心自己會真的長不大,於是就努力多吃好幾碗飯,結果身體果然就快速成長,才小學三年級就來月經,而小學四年級也就長成我現在的樣子了。

用換算的話,應該也差不多是我十歲的時候,同時也是在那一年,我過去曾在網站寫出來過:

「那年我六次月考成績都是第一名,而且我們小學算是大學校,競爭水平還是可算相當不錯的。」

之後我的成長就完全停止了。

我的樣貌跟同年齡小孩比雖然算是早熟,但形象也差不多是落在15、16歲~25、26歲左右的年輕外型。

(我和我丈夫宇覺皇時常在房裡互笑說:我是永恆的少女樣貌,而祢是永遠的25、26歲的帥氣青年樣,那咱們不就是最登對的一對囉~)

在我的成長過程我有一直感覺到違和感很重,感覺別人好像會長大,甚至變大人去了,我卻依然還是個小孩子的樣子。

尤其上國中之後,穿起校服來,人家女同學就算再嬌小,各個也都能展現得出女人味來。男同學上高中之後更是成長飛速,各個對我而言都像是超高大、超成熟的大人了。只有我,半點女人味都沒辦法有(當然也沒有男人味)。

我穿起裙裝制服來簡直扁直到極點,不過穿起褲裝的西裝制服時,卻是超帥的。

像一般女生穿合身的西裝套裝都還是難免會呈現出女性風範,女生若是想顯得帥氣的話,那就只能穿較寬鬆的西裝或中性服裝,或是打扮成古裝(像袁詠儀飾演的「花木蘭」男裝扮樣就可稱得上「帥」),如此才能顯得出帥氣感來。

可是我居然也能像男生般,穿起合身的西裝也能輕鬆顯得帥氣,可是我的身形可一點都沒有男生的高壯感喔~

還記得我剛升上大一時,周遭女同學們不再穿著寬鬆校服且各個爭奇鬥艷的,我才發現原來大家的發育都非常好。

讓我忍不住回家向我大姊詢問:

「大姊,我怎麼發現我們班上女生的胸部發育都非常好,那我怎麼都沒發育?請問妳知道我幾時才會發育嗎?」

我大姊聽了表情顯得很嚴重告訴我:

「妳到現在都還沒發育嗎?那妳慘了,大家都是頂多發育到高中就成熟了。

所以妳已經不可能會發育了,妳死心吧~」

我都是靠穿有很厚襯墊的內衣來硬裝女性身姿的,所以我大姊並不清楚我居然到上大學都還不太有胸部。

而聽到我大姊鄭重的定案宣判後,從此我對自己的成長期盼只好死心了,也決定都靠厚襯墊來造假胸部了。

宇覺皇告訴我:

「這是祂請宇宙來幫助我的。

對所有人類而言,成長只要一轉入大人,就確定會走下坡了。

可是成長定型得若是太早,會活不久,就是傳說中的『玻璃娃娃』,大概頂多二十多歲就會死了。

所以唯有拿捏在小孩將要轉大人又尚未轉的短暫時機,那時才是身體發育足夠成熟又不致於會走下坡,也才是最有能耐支撐得了長生不老大奇蹟狀態的最佳時機。

而我的最佳時機就是發生在我十歲的時候。

對於這件事,宇覺皇說從古至今從沒人能夠辦得到。因為那是需要極度驚人的法力才有可能辦得到,而擁有此能耐的也唯有全宇宙法力最無邊的宇宙一位而已。

並且這項法力的用福量,大到只有身為修福者的我才有資格享用得起,所以也只有我一人才發生『十歲定型』的現象。

若是有他人妄想霸如此非份之想的話,那是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的。」

註:不過這群惡黨只要我有什麼優勢他們就樣樣都想霸(唯獨不肯霸「正確修善」這個優勢而已),所以在未來的如今果然就被他們霸出一堆看似不老、卻無法真的定型的「活屍」,害得我如今的身子由於撐不住他們驚人的霸福量而近乎處於瀕死邊緣!至於這段驚人的謀害手段,在後面我再來詳細揭發開來吧~

 

話說我雖然很想長大獨立,不過在小學五、六年級那時,有同學跟我掰歪理說:

「變成大人後大家都會變壞人去了。」

我心裡很疑惑:

「可是變大人後不是就能成熟懂事了嗎?那既然能懂事得了,又怎會變成不懂事的壞人呢?」

不過我還是有所被嚇到,於是便改變了心裡想法:

「那我乾脆永遠不要長大好啦~

對了,我聽說卡通只有小孩子愛看,幸好我很愛看卡通,那我就一直保持愛看卡通的狀態,應該就可以保持好孩童的純真心靈吧?」

結果我這一保持就一直保持到如今都47歲了我依然還是只愛看卡通。

雖然對於好影片不論是真人版還是卡通版我都能接受,不過若是有卡通版的存在我就絕不接受真人版。不得已若是看完真人版影片,我也勢必要趕快逃到去看卡通影片才能感覺舒坦!

雖然身處在如今的受害處境當中,宇覺皇若是不夠力幫我處理來好看的卡通可看,這群惡黨就猛擠來一堆暴力、色情、低級、變態的沒水準卡通影片,硬是妄想污染我的心靈,全然不顧卡通應該是要保有顧好孩童幼小心靈的道德責任!

所以我也只好反覆觀看各片已看多回的舊卡通影片,來滿足用餐時光的心靈休閒。

不過這群惡黨樣樣都愛模仿我,所以連看卡通這件事他們也要模仿。

但是連壞事這麼污穢的行徑都做得出來的他們,心靈又怎可能能有多單純呢?

所以模仿到後來他們終於受不了了,叫邪靈來罵我:

「妳可不可以不要再看卡通了?那些學妳的人很多都已經四、五十歲甚至更老了,他們怎麼受得了要一直不斷看卡通下去哇~」

我聽了只覺得莫名其妙:

「我又沒叫他們來模仿我!是他們自己一廂情願要猛學我怪得了誰?

何況我沒看卡通就是會很痛苦,我看真人影片根本就撐不了多久,所以我才不可能去管那群愛害我的人咧!」

宇覺皇表示:

「關於這件狀況是由於我有純善心靈的緣故。

其他人想學我的話,學得來就學,學不來還要硬學造成活受罪那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我完全可以不用多理會他們的情況的。」

 

接下來的歲月所遭遇的比較關鍵性的際遇:

就是楊雅雯事件!

這件事,我也曾在網站上大大發表過。所以相信有持續在關注我網站的舊客們,對於這個事件都不陌生。

我是在國中時期,各校選出數名優等生代表校方前去參加科學研習營時,獲選前去參加才遇上楊雅雯的。

楊雅雯她是個標準的天才,外型極度嬌小不起眼,但是各項表現卻都優異到令我們各個所謂的「優等生」都大大地望塵莫及!

可是以我們生辰為民國六十五年次的那年榜首身份考進嘉義女中的楊雅雯,卻變成個體型相當高大,長相也完全不同的楊雅雯!

但是當時被分在不同班別的我,只有跟楊雅雯以書信往來過,在校內完全沒再見過面。

而按照人類的發育情形來論:

男生還有可能從體型相當嬌小的狀態,快速發育成比較高大的狀態。

可是生為比較嬌小的女生,若是到了國中時期還依然嬌小的話,那就不可能再發育得高大起來了。

更不用說,還連長相都完全變樣了!

由此可見,嘉女那個楊雅雯根本就不是我在科學營所遇見的那個天才楊雅雯,那她為什麼要冒充楊雅雯的身份背景去就讀嘉女呢?

在我明著被迫害後,皮肉觀音要我仔細去看嘉女的畢業紀念冊,並跟我說出楊雅雯這件真相,還表示楊雅雯被迫害得有多慘又多慘時,我就大大在網站上發表出這件離奇真相!還為楊雅雯痛哭好一陣子,更是拚命到跑去她家要親自見到楊雅雯本人不可,而不再像過往只靠書信往來而已。

結果她父親執意撒謊也不讓我倆有見面的機會,最後還語重心長跟我說:

「我知道妳有妳的困難,但是各家不也有各家的苦衷?所以妳就別再追究了好嗎?」

可是我聽了仍不肯死心,依然衝去警察局想報案尋人,但是想當然也只有被打發走的份了。

不過更深入的真相大家知道有多諷刺嗎?

原來楊雅雯她根本一直都是惡黨之一,而且完全出於自願不斷在幫主謀者的!

她這世被安排的角色是這樣計謀的:

皮肉觀音藉題說我只能是個普通人,無法成為天才(在古代稱為「活佛」或「半仙」),想獨力寫好討債成後的大成功著作太過困難了,所以需要安排先讓楊雅雯霸成天才的能力,再等待大成功之後,就會讓楊雅雯可過來幫我代筆寫大成功著作了。

但是等到這世揭開序幕後,皮肉觀音卻任楊雅雯輕易淪為惡黨。

而不會想的楊雅雯也拼命把霸走的各項優異才華全轉霸給世界各地各出名人物去風光走紅,完全不想為我多珍惜霸到的好才華,一切只認為那些都是不勞而獲來的沒什麼好珍惜,反正需要辛苦修出那些才華福報的人也只有我一人,會有損失的也只有我一人而已,其他大家都只需要拼命享福就可以了,那當然就盡情轉霸給別人去享用就好啦~

所以老家位居嘉義市光彩街的楊雅雯,大概也是想嘲諷她在做的事一點都不光彩吧~

 

之後在高中的歲月裡,雖然我在距今多年前已有在網站上細細分享過,不過如今我想用當前更明瞭情況的角度再來重新分享~

第一件事:

我在高中時,腦海中產生「葬心」這個作品名稱的靈感。

剛接收到靈感,我覺得這個名稱很特別、很好聽,於是很興奮開始想要來好好想想故事構思……

結果第二天,立刻就聽到歌手黃鶯鶯發表出「葬心」新歌曲。

我當年不知道那就是被楊雅雯盜霸走要賜福給我的靈感,我只是很落寞地立刻放棄掉想寫作的想法。

不過在許多年後的如今,宇覺皇告知我,說那其實才是要賜給我如今的小說作品《憶痕下的抉擇》的真正作品名稱!

得知這個真相後,我不禁苦笑:

「怪不得這部作品名稱我怎麼想都沒辦法滿意,原來是它早已經失去真正的名稱了啊~」

這部作品算是我的作品當中被惡黨盜仿、踐踏得最嚴重的一部作品……

在故事靈感生成的最初,早已捨棄「葬心」作品名的我,本來是想把這部作品取名做《葬魂戀》。

但是腦海中有聲音反對,說這個名稱適合用在另一部我未能寫出的有關於吸血鬼的靈感故事,祂要求我要另外再想名稱。

註:我那時不知道腦海中的聲音就是跟通靈有關。

所以我後來會通靈也沒什麼了不起,那樣頂多就是能跟靈魂對話罷了。

就像人跟人的對話一般,對方如果蓄意要欺瞞您,您也不見得就能識破得了。

於是我又想了另一個名稱,叫做《變奏戀曲》,是想取變了調的情感的意思。

不過這部作品以此名稱投稿後,被某家女同志出版社蓄意計謀得很厲害(這段謀害過程我會按照時間發生順序留在後面再詳細說明),後來我只好拿回來自己出版。

拿回來自己製作出版後,我把這部故事靈感從原本的死光光結局,改成主角們逃到海外發展的較美好結局,並因此需要重新再想名稱。

本來我有想到一個蠻不錯、還蠻令我振奮的二字名稱,

結果腦海中一堆聲音立刻大罵特罵:

「妳其它三部作品名稱都是取兩個字了,這部若是再取兩個字,人家不就要覺得妳就只會取兩個字而已?!這樣太難看啦!再重新換個字多一點的!」

我聽了一氣之下就取了如今的一點都不滿意的《憶痕下的抉擇》這個作品名稱!

而當時那個令我振奮的二字名稱就被我徹底遺忘了!如今再怎麼想也無法想得起來了。

據宇覺皇告知我說,皮肉觀音賜給我這部作品靈感,其實是要暗喻這群惡黨的。祂說皮肉觀音對我的每部作品都是有下詛咒的。

不過我本來就一直被很好害,我根本不想去管那些歹念者的不可理喻心思!

我對於自己的每部作品,都是基於故事靈感非常好,才投入很深的情感用心去把它們寫好的。

何況我不管做得好不好,那群歹念者都是要不斷謀害我的!那我當然只有選擇堅持做好每一件可行之事下去才是我的正道!

只是要叫我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原來早在那麼多年前的高中時期,我就已經失去這部作品的真正名稱了吶~

第二件事:

就是我在高中時期近乎被全校大霸凌的事件!

由於這件事曾經傷害我很深,深到我甚至下意識強逼自己假性失憶,也絕不去回想起這件事。

所以當我成立這家出版社時,我同樣有試著在網站上發表過這段回憶。

不過那時我只是近乎像記流水帳般地分享回憶,並沒透露過多自身的感觸,甚至下意識我終究隱瞞了自己的真實心聲……

不過如今,我要坦然告白出來了。

在我小學的求學過程,時常發生被班上同學無理取鬧霸凌的慘況。譬如像不肯幫同學寫作業或考試作弊……等,我就時常被全班霸凌。但我寧願被霸凌,也絕不屈服於惡勢力之下。

對於這些情況,我在高中時都有向那位對我引發全校大霸凌的同學聊過,

而她那時聽了只是笑著說:

「才不會有那種事啦~」

可是結果卻是最諷刺的:

她對我引發的霸凌在過去才是最慘重的!

不過更諷刺的是:

在未來的如今所被引發的全球大霸凌相比,高中那件傷害我心靈那麼深的霸凌事件,已經完全不算什麼了。

至於所謂如今最慘烈的一切事況,當然就仍然按照發生的時間順序,留待後面逐一發表開來就好。

在此還是繼續來聊高中大霸凌的事件。

那位對我引發全校大霸凌的高中同學她長得很可愛,體型很嬌小,才差不多150公分高左右。

她有個外號,叫「小可愛」,所以在此我就用此外號稱呼她。

小可愛她很愛跟我撒嬌、很愛依賴我,在剛開始我只是抱持著應付的心態在面對她,但是後來終究屈服於她的撒嬌攻勢,而順理成章地理所當然照應起她。

我高中那時基於想學當年明星黛咪摩兒理男生頭,所以請學美髮的我二姊幫我理個短短的男生頭髮型。

我那時只是覺得新奇有趣,從沒想過要當什麼女同志的「T」,可是我由於穿起學校西裝褲裝的校服時,實在顯得超帥的,所以總是引起一堆同學、學姊、學妹擅自把我認定成T。

而沒定型的我基於不會有排斥女同志的心態,也完全搞不清楚自身的性向,所以對於他人強加給我的觀感,我也就沒太強烈反駁了。

事件發生的起因是這樣的:

小可愛有個非常心儀的別班帥女生,那個帥女生由於跟她們班上一位黑美人同學走得太近,惹得小可愛一氣之下說要跟那個帥女生絕交!

而由於太過笨蛋,也太過單純善良的我,擔心失戀的小可愛會很難過,便很關心小可愛的心情。

可是結果卻莫名其妙引發小可愛大生氣!

她指責我說:

「我這種行徑就是企圖對她的感情空窗期趁虛而入!」

這是完全不可原諒的!於是她便教唆各班不論我是否認識的學生,都要與我絕交!並還想盡各種花招聚眾無情霸凌我!

在事件發生之初我曾努力求和,但小可愛絲毫不通融半點情面給我,到後來我也只能心灰意冷放棄辯解,任她大肆惡劣地霸凌我了……

只是我心裡真的覺得很可笑:

「我如果當真想追求她,不趁她感情空白的時期追求她,難不成還要趁她跟人熱戀時才橫刀奪愛嗎?」

這件事的落幕,是在經過了大半年之後,我的一位籃球好友終於肯來有所關切我的情況後,才經由她去向小可愛解開誤會。

不過解開誤會後的小可愛也只不過不好意思地來跟我說句「對不起」,並取得我回應一句「我不怪妳」後,便輕鬆地自顧自快活去了,完全不會重視我嚴重受傷的心靈感受……

之後我想試著寫首歌送她,想要對她的不該有所暗示。

可是腦海裡怎麼想都沒辦法想出太出色的旋律,於是我一氣之下就把歌詞隨便填一填便送交到她手上去了。

可是結果她一收到贈歌就如同每一次收到我寫給她的字條般,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到還刻意在畢業旅行時唱出來給我聽。

我聽到時雖有感動到紅了眼眶,但仍忍不住感到落寞:

「連我草率應付的作品她都喜歡,那她的心裡真能欣賞得到我真正的優點嗎?」

不過也由她會錯意的表現,我明白自己的暗示心意並沒傳達到她心裡。

於是我趁她生日時,又刻意買了一束黃玫瑰當生日禮物送她。

結果她除了很驚喜、很開心外,並沒有其它任何感受,我便知道,這次的暗示又沒能傳達給她了。

之後高中就畢業了,我考上高雄醫學院的化學系。

可是當年的我搞不清楚化學系唸出來能做什麼?於是便選擇重考。

而在重考那年,我又再度趁她生日時做出最決裂的暗示:

我送她價值不菲的日本和服娃娃造型的筆,以及一張寫著「不再見面」的生日卡片。

然而她就只有當真不再見面的表現!

至此,我對她也算是不得不死心了……

直到多年後我創立出版社後,我又再度藉題宣傳業務,寄了我的小說著作的試讀版給她。

可是當我試著撥打電話給她,想藉題瞭解她的閱讀觀感時,

她卻很緊張地回應我:

「可是我已經有很努力地在幫妳做宣傳了啊!」

我聽了這下可說是真的徹底心灰意冷了!

小可愛吶小可愛~

妳不是一直都說最喜歡我的文采嗎?喜歡到連不怎麼樣的妳也一律照單全收!

對於妳這種不肯分辨優劣的支持態度,果然就如同我的預想:

「妳根本就不會欣賞我真正的好!」

因為我的小說作品可說是我極真情的創作,它們情感的優異性絕對可稱得上足夠出色的好!

但是落到妳手中來看,卻只能收得妳害怕被推銷的態度!

妳已經很努力在幫我做宣傳了?那妳自己呢?我的作品就那麼無法感動妳自己想來跟我買嗎?!

寫到此,小可愛妳若是仍有持續在關注我的網站,就請試著用點心來瞭解我的真實心意吧~

首先,送妳的那首歌歌詞我不記得了,而且當年我也沒用心寫,所以就不多說明那首歌我想表達的方式。

再者,對於黃玫瑰,我想傳達給妳的暗示是這樣的:

玫瑰一般都是代表愛情沒錯,但是事實上,真正足以代表愛情的也應該只有紅色或者粉紅色的玫瑰才適合,黃色並不足以代表愛情。

可是黃玫瑰畢竟也是玫瑰,所以我想說的是:

那是一份很深的感情,即便深到不輸愛情的程度,但是那終究不是愛情!

所以對於那份深情的傷害,妳應該要對我做彌補。而不該只因我包容妳,妳就能縱容自己的良心輕忽對我極深的傷害。

那是人和人交往時的情感責任,不論是不是愛情都一樣重要。

所以我希望妳能以正確情感和態度,補償對我的愧歉!

最後,對於「不再見面」的決裂表達法,只是想採取更加重的態度,讓妳能夠因為捨不得要與我永別的友情而肯多重視我的真實感受!

但是沒想到我對妳那麼好的情誼終究還是沒能引得起妳對我的足夠不捨!

所以我對妳並不是真的不想再見面,不然我不會又藉題宣傳趁機跟妳接觸。但是妳終究那麼薄情地只會認定我只不過是想對妳做推銷而已!

對於我的暗示真的有那麼困難理解嗎?

我的心意真的很單純,我只是不希望妳背負傷人情感的罪業,可是我又捨不得明著指責妳,我擔心讓妳難過,所以只好努力想辦法做好暗示,希望由妳自己來領會並自我改進,這樣比較不致於傷到妳的自尊心。

我對妳如此疼惜的心意,妳終究能懂得珍惜嗎?

對於這件過往的情感傷害事件,宇覺皇告知我:

「其實那群惡黨在買收人時,並不一定是一般人所認知的『給人好處來加以收買』,而是很常會搭配符咒對人做洗腦,強制轉變人的邏輯思維,硬是讓人變得很不會想。

而且通常都會從目標對象的週遭親友開始洗腦,然後再交給那些親友來圍攻目標對象做洗腦。

所以被洗腦成的人通常都不會認為自己被買收,只會認為都是他∕她自己想採取那麼惡劣的作為。

所以那位小可愛在當年的行徑,就是很標準的被買收為惡黨的例子,但是她也只會認為是自己一時年輕不會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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