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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過沒多久,惡黨長年來的計謀終於如願得逞了!

他們總算霸成與「不老」最相近的奇蹟:

「『表面不老』現象。」

過去他們猛擠給我看各個藝人們變老態的宣傳照當中的藝人們,突然間全變回年輕的樣貌了!

而每個變回年輕藝人的老態宣傳照(例如賣場目錄封面)我若還有留著,惡黨也入侵進來全偷走了。

至於為何會說他們霸成的是「表面不老」的假不老奇蹟呢?

首先,就如同後來宇覺皇所告知:

「人類的成長只要一轉成大人之後,整個身體狀態就勢必一定會走下坡了。

而只要身體成長無法定型在最佳年齡時機的話(小孩將轉成大人卻尚未轉成那時),那麼身體機能怎樣都不可能維持得了不老的狀態。」

所以那些變回年輕的中年以上藝人們,他們的成長早就全轉入大人狀態還轉入很久了,哪還有什麼定型的最佳時機可言呢?

何況「定型」的無形力量也絕非輕易就能用得出來,更不用說還要抓準用在最佳時機點上,那更是完全辦不到!

所以說全宇宙才會只有修為最完善,身為修福者的我才能有資格得如此巨大的福報,也才唯有法力最無邊的宇宙才能幫我達到這個巨大的奇蹟福報。

其他人怎樣都不可能達成得了這個福報,也不該非份妄想到這麼誇張,認為修福者能擁有的福報,他們就能憑藉對修福者的好霸福,再不該的福報也任意可霸!

所以即便那些藝人的表面產生不老的假象,他們的身體機能也會由於違反正確現象而比一般人負擔來得沉重許多,言下之意就是他們的內臟器官會老化得非常快而困難維持過久的生命。

不過那群惡黨才無所謂會有如此的惡報下場,因為他們另外靠飢餓謀害及各種傷害手段,不也把我的身體毀壞得逞。

那就結果來看,不就顯得我跟那些霸不老的藝人差不多,這樣就可算成他們也霸到不老了。

所以惡黨們就猛用嘴巴硬說:

「那些不老藝人的身體狀態有多好又多好。」

不過經過短短幾年光景,我的身體由於終究撐不住那些霸不老者的巨大霸福量而發生了嚴重的「垮台」現象(垮台情形就是絕症症狀的爆發,我在後面會介紹到),致使心慌的豆奶忍不住制裁死了他們其中一位霸不老的藝人,期盼可幫我減輕掉大份量的被霸福負擔。

而被制裁死的那位才四十多歲正值壯年的不老藝人,果然她的身體就被檢查出大量且嚴重的各種老化疾病!

再者,這群惡黨與皮肉共謀所霸成的這種不老者的無形製造成因是如此的:

「他們先用各種方式取得將霸不老的當事者的同意意願。

(例如圍攻當事者猛批評當事者變得好老、好醜來引發當事者對邁入年老的過度在意心,或是騙說可身強體健……等方式。)

而一取成同意意願後,就騙當事者說會把他/她的靈魂帶去入睡(就像當年肥料對我騙取的那套意願那般),實際上則是把當事者的靈魂帶去完全解體滅掉。

等同當事者本人根本就是死掉滅亡了,只留下人為的肉體空殼(等同『遺體』),再換成另一個法力高強的全新機器靈魂去入住那個肉體空殼,取得當事者的一切人生記憶,從此就把當事者給完全取代掉了。

(不過皮肉對我的計謀當然不會把我解體掉,而是要等到祂們霸完一切想霸的用福量後,才會打算把我解體滅掉。)

並且由於有用當事者本人的靈魂被滅亡做為代價,所以可一口氣霸成不老所需負擔的巨大福氣量,因此各個當事者在外貌上都能順利霸成不老的年輕狀態。

也基於這些原因,我就把這些不老者統稱叫做『活屍』(因為簡直就像是能活著的屍體)。」

然後惡黨再用這些活屍霸到的巨大福氣量,轉而適量供應給也想霸年輕,但不想被滅掉,身體負擔所需可比較自然輕鬆的眾惡黨們。

像我哥及我二位姊姊他們,只差沒有我十歲就定型這麼厲害的現象外,他們也都是五十歲左右仍顯得年輕不老。

可是這些需要負責轉供福、自身負擔量大的可悲活屍們,時常由於負擔過度龐大而容易處於魔性大發的狀態,令人感到相當可怕!

像藥局老闆娘跟我媽就差點被騙成要去當活屍,當時她們的性情就變得好可怕!

幸好豆奶憑藉她們與我相處的關係近做名義,趕快把她們搶救回本人的靈魂,不讓惡黨對她們謀害得逞!

在當時宇覺皇有很努力地把一些活屍救成好心的狀態,但完全阻止不了皮肉與惡黨們拼命把多人變活屍的這道大做惡行徑!

而且由於如此做惡的霸福量實在過度驚人,導致供福嚴重匱乏的我再也供應不了維持太陽正常運行所需的用福量,而讓這群惡黨開始方便用符咒亂搞太陽運行的軌跡。

自從被霸成不老得逞後,太陽的運行軌道就開始偏離由東向西的正常軌道,時而掉到南方去;時而又滾到北方去,自古以來中午十二點整的「日正當中(太陽正午位於頭頂正上方)」的論定再也不存在。

像有次惡黨就為了刁難我去拉有夠困難拉的藥局遮陽窗簾,居然就把已經下山的太陽再度拉起,還真應驗了自古以來認為不可能會發生的「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對於這個現象照理應該是全球性,人人都可輕易發覺的怪異天象。

可是我有發現,除了我以外,沒有半個人會去留意太陽軌跡的異常,甚至還覺得大家好像都是刻意漠視掉的。

對於這件事,我有試著告知我媽跟我哥,我媽有說她也有發現,我哥則是完全不當一回事。

不過我媽畢竟也是惡黨之一,能不能幫我這段發現做見證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人人既然有漠視的現象,可見這群惡黨一定有對全球搞出「模糊焦點」之類的障眼法詛咒,加上自從我開始寫這篇文章後,太陽的運行軌跡又恢復回由正東向正西的正常軌道,可見他們就是不讓我的各種發現獲得可替自身論點背書的機會。

但是過度嚴重的霸福量是會加速地球及宇宙的滅亡卻是不爭的事實!

這群惡黨就算一再抹除可替我背書的證明,也消除不了一再做惡是會害大家都跟著完蛋的事實。

而且如此不讓人能相信我這邊的論點,而能夠重視需要來幫我地對我做還債,讓我可恢復足夠的供福量讓世間繼續有福可享,如此惡行無疑是要毀滅世間的大禍因!

總之,年輕貌美難免令人稱羨,但是人生的意義與價值不該侷限在如此膚淺的層級。

一個人的外貌只要有保持端莊得體就足以堪稱為「好看」了。

我們輔助使用保養彩妝品或保健品來減緩老化的不適感,這都是屬於合適的人為自我照顧方式,並不會構成妄想的非份之霸。

可是採取無形手段強制霸取不該霸的非份福報,那就實在太不應該了!也會拖累大家的用福量有愈來愈不夠的風險!

而我是個會產福、可供福的修福者,幫我得愈大的福報等同對我還愈多的債,而我獲得充足的還債量就又可產生充足的供福量可讓大家繼續有福可享,所以我可以獲得「長生不老」如此巨大福報也完全不會拖累地球及宇宙的生存。

可是我之外的任何人沒人可產福,只會消耗福份,所以真的不該太過非份之霸吶〜

只可惜惡黨的心態才不可能如此健全呢!

自從霸到各活屍之後,他們就聯合藥局老闆娘時常來跟我現說有誰好厲害,年紀都好大了卻還能保持得很年輕,但是絕對不肯承認更年輕的我有年輕。

在當時還不曉得事態嚴重性的我沒有把他們那些很刻意來現的舉動當一回事,甚至還忍不住在猜:

「這樣是不是就表示我也會有不老同伴了?對於我的不老情況是否就可不用再擔心會令人感到怪異了……」

在這期間,小丸子的監護權被判給了至少有猥褻罪證的魔獸,不過也因為如此,我哥終於可把小丸子帶回家過夜幾天。

當我媽一告知我這件事時,我立刻衝回房間把我為小丸子預留許久,由皮肉觀音交代豆奶用小象做處理的雅芳贈品,可愛的「蛋黃哥旅行包組」,拿去送給小丸子!

我心裡猛叮嚀自己一定要堅強,只要能夠把關心的心意禮物送給她就好,而且她也已經一副完全不認得我的樣子了。

可是在跟她說明要如何使用這組包組的過程中,我的眼淚卻一直不爭氣地猛掉……

但現場中除我之外沒人感到這場重逢有什麼好激動落淚的,我哥和他大女兒、二女兒只有充滿不屑地冷眼看待我,連小丸子都只有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最後才勉強保持禮貌地簡單回應我一句「謝謝」,然後就沒想再與我有更多交集地繼續再看她手邊的漫畫……

當然,小丸子的外貌也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可愛幼童模樣,而是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樣了。

 

日子如此在彩虹藥局一待也已經快滿一年光景了,這時我的積蓄已經存有小小的數萬元現款。

皮肉跟我說也差不多可以為了大成功來考量想先經營什麼生意。

(對了,我好像漏了交代:

皮肉後來還是有讓我知道我身為修福者的身份,以及需要拚大成功的沉重使命。)

我聽了皮肉的提議便先詢問確認一下:

「那我要不要顧及太保市詛咒呢?

可是如果要的話,我沒有做吃的手藝要怎麼辦呢?」

皮肉觀音淡淡回應我:

「無所謂,反正妳的生意的路早就被惡黨封得很死了,再多加個太保市詛咒來封妳的生意又有什麼差別呢?

一個死刑跟兩個死刑有差嗎?又何必無謂顧慮那麼多呢?」

「也對……」我愣愣附和。忍不住覺得皮肉觀音的心好冷……

雖然祂會用好聽話哄我,但時常也讓我感受到祂冷情的一面,而且那份冷……是令我無比懼怕的寒冷!

不過我都會硬逼自己去漠視掉這份感受,不敢去面對自己有可能受欺騙的情感。

所以我只有提振精神來好好想想自己的經營打算:

「這裡的一般民生物資很匱乏,可是如果賣衣服的話,款式若準備得不夠多就不夠能吸引人。

再加上各款式還有各尺寸的數量,那我這一點資金鐵定不夠我做投資的,而且我的身體狀況也無法負擔得了那麼龐大的工作量。

所以還是再轉其它方向再想想看好了……」

經過幾番思索,我覺得皮包商品我還算蠻有興趣,而且同一款式也不需要因多種尺寸而增多數量,想必處理這樣子的備貨量的工作量我應該是可以應付得來的。

再來則是專業度的考量:在這方面,我完全沒有專業度可言!

又或者說,在任何方面,我都沒有世人最愛標榜的專業度,我只有絕對充足的理解度。

我有身為一名消費者會想慾望什麼好貨的理解能力。

若說經驗的話,我這一生在百貨公司有買過二次高級包的經驗:

「一次是特價三千多元的皮包;一次是特價二千多元的皮包。

這兩只皮包的品質都非常高級,雖然不是什麼真皮的,不過材質都很好,都非常好用,所以至少我理解得來這個檔次皮包的高級水平。」

至於其它購包經驗大概都是中低價位檔次的水平。

所以邪靈罵我一輩子過得比乞丐還寒酸,憑什麼能耐想跟人家評論高級水果的水平?

要我說的話……我信得過彩虹醫師娘足夠充足的高級經驗,以及她那絕非只是想雞蛋裡挑骨頭來刁難人,而是確實有受到傷害的真切感受,讓我足以充足理解得來她所受到的委屈感受而能確切附和得了她所告狀的各個不足之處的不該……而這就是所謂的「感同身受」能力的深淺差別吶〜

你們各個失修的邪靈及惡黨們能夠理解得來嗎?不,你們不能的!你們若真能理解得來就不會這麼狠心地一再害我害得下去了!

所以,其它太過專業的領域我也許還是不敢太過涉足,但至少在這個程度的生意經營,我還是有辦法可把它經營得夠出色的。

至於後續經營方式的決定,皮肉以要避開太保市詛咒為由,刁難我要選擇比較辛苦的擺攤方式。

於是就打算訂在假日時前去朴子市場擺攤做生意,也好繼續兼顧藥局的工作。

關於這件事的決定我有告知藥局老闆娘,不過我是謊稱成是我媽想再投資做生意,希望我能去幫忙擺攤。

有關於我早與家人形同陌路的事,若不是如今被宇覺皇及宇宙勸說需要在此發表開來的話,我對誰都不會告知這種實在太難交辦得清的慘況。

不過才剛決定要做賣包的擺攤生意,藥局老闆娘就突發奇想,說想把存放在倉庫沒有用,只為了預防萬一而留放五年的多箱單據,移到前方營業區的櫃子裡放,所以要我去做這些事。

結果做著、做著,我的手腕居然有點扭傷了。

於是我向藥局老闆娘反應:

「我的手不小心有點扭傷了,需要休息一下,剩下的明天再做好嗎?」

可是藥局老闆娘絲毫不關切我的傷勢,只有責備回應:

「妳也未免太脆弱了吧?

算了,就這樣吧〜」

對於老闆娘的冷血無情我也不是第一次見識過,雖然這項工作要求擺明是在刁難人,畢竟都是沒有用的東西了,只要有收好就好,又何必非要換地方放呢?何況空出來的空間也沒打算另做安排。

不過我也只能無奈回應:

「真的只是一時不小心的小扭傷而已,明天就可以好了,只是現在不得不休息才行。」

而在心裡我則是擔心著:

「但願這點傷勢不致於妨礙到我日後需做的擺攤工作才好……」

 

日後不久,皮肉觀音假好心說要幫世人除掉過去照肥料意思被硬安裝的魔性,好讓惡黨沒能再好買收魔性重的世人。

結果除完後隔天我去藥局上班,心情真的感到好振奮!好開心!我已經好久、好久,都不知有多少年了,我都沒能再見到正常的好人吶〜久到我都忍不住對世人死心了呢!

藥局每個人,老闆娘、昔日各個惡質的客人,一夕之間全變得很友善,不再處處針對我,與我都能很好相處,讓我好驚喜……原來大家還是有能力可當好人的嘛〜

(雖然這項奇蹟並沒能呈現在我家人身上,但也足夠我振奮了!)

可是才一天美好的光景,皮肉觀音就背著我要把大家綁上詛咒來強制掌控每個人的心性!

但是這項作為有個先決條件:

「那就是只能對走權裡的純惡區或是忌妒區裡的恨我入魔的人才能綁上這種強控制心性的詛咒。」

在這裡我先跟大家介紹一些無形的用詞:

走權→指的是一個人的一生順其自然的因果「用權(使用的無形權利)」。

例如:人家對您好,您會感到開心以致於也想回應一份善意給對方。或者人家欺負您,您會感到生氣、難過,甚至想報復對方。

而皮肉觀音所掌管的天理,對世間所用的走權版本其實是壞心的,我就把這個版本罵做「壞走權」吧〜

這個壞走權很方便塑造一個人的心思去違反正確的善惡因果原理。

例如:您明明沒有惡待對方,甚至還對對方很好,對方卻回應給您很惡劣的不友善態度,正如俗話所說「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所以由這個壞走權所維持的世間人心現象,就是讓皮肉及惡黨最方便買收人來大害我的利器!

然後由於全世間的無形用權都是對我霸的,用的名義都是處理成「為了要幫我維持可生存的世間資源」,所以在走權裡頭就規劃出四區的人心,分別需要用不同的處理方式來把人心處理成終究可幫我、可對我還債的讓我可在世間好生存的人心資源。

而這四區的走權劃分分別為:

正義區:這區的走權用權照理來說,應該是對我最有利的。所以身處這區的人們,應該是最好幫助我的。

可惜想把世人加到這區來非常不容易,宇覺皇就完全拚不來把中意的人選加來這一區。

至於小氣的皮肉觀音也只肯應付名義的最低所需,全世間也才幫我把四個人加到這一區裡來。那分別就是台中警察;在過去曾跟我預訂過大成功著作卻被我退款回去的那名善心人士;小可愛;以及我高中一位我在此未能寫出來,對我很任性卻也是友善的同學。

不過這些人選畢竟是皮肉觀音所處理的,他們能幫我的權利是否足夠好用宇覺皇也無法完全清楚,只能照走權名義推測應該還可算不錯才對。

中立區:這區的人們大多是不認識我,或是與我的關係可不算太密切的人。

位於這區的人可幫我的無形權利雖不算太有利,但若不慎淪為惡黨過的話,事後想拉回他們的良心也還算容易。

所以對於這一波皮肉觀音打算做出強制掌控人心的作為,宇覺皇則是拚命把大多數的人都拉到這一區裡來,即便沒能有正義區的權利那麼好,但至少還算方便可把世人的良心確保好。

像藥局老闆娘、彩虹醫師夫妻,以致於我的「【新浪】流行精品」店裡的多數客人……等,就都有被宇覺皇救來這區,所以在當時還算有確保好,世間大多數的人心不致於會被皮肉觀音強掌控了去。

不過惡黨若是還能再搬出更強的詛咒的話,是否單靠這區的保障權利就足以確保得來世人的良心不會被強掌控了去?宇覺皇也無法完全肯定得了就是了。

忌妒區:這區的人就是屬於會忌妒我優點的人;或是有迷戀著我的人。

至於為何有迷戀我的人也會被歸類到這一區呢?

因為他們壞心的藉口硬是講成說:

「會喜歡我的人,將來也都一定會忌妒我與宇覺皇相戀的情感。」

畢竟這一區可幫我的用權可說是僅次於完全沒良心的純惡區人們的糟糕!

惡黨只要把這一區人心蠱惑得足夠走火入魔的話,那皮肉觀音就會很方便對他們綁成強控制心性的詛咒。

日後想再救回他們的良心就非常困難了,除非有辦法辦到更困難的「把他們開成非凡者」的夢幻目標才有可能救得了他們的良心!

至於被歸在這一區的例子有:第一女同志出版社裡多數參與謀害我的人……等。

純惡區:這區的人心已經糟糕到沒有半點良心,完全不會分辨正確的是非善惡,一心只想加害身處對立立場的純善的我!

所以這區可幫我的用權當然是最糟糕的,我只能祈禱不致於被好害就要偷笑了〜

而我家人們就是很不幸地全被歸類到這區,宇覺皇怎樣就是救不來他們的良心,只能期盼他們是否有可能被開成非凡者了……

所以經過這些介紹,就可以得知在那一波皮肉觀音假藉天理之名,對世間人心大謀害的作為,造就而成的人心局面是個怎樣情形了。

於是在那一天曇花一現的美好光景之後,隔天現實生活就又恢復回原本令我沮喪的惡黨環伺局面。

並且因此開始等待著被綁上詛咒的人們,在日後將會被皮肉觀音掌控來用的那一天。

 

接下來,我盼候許久的帳戶解封的警方公文信終於寄來了!

於是我開心地拿著公文信去到郵局想替自己的本子辦理解封。

結果郵局人員非但不讓我解封,還群起圍攻霸凌我:

「都是妳們這種會被騙的人最不應該!妳們就是那些詐騙者的大幫兇!

想要把本子解封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妳手上有公文信也一樣!

妳如果真的想用本子的話,那就另外重辦一本吧〜」

對於惡黨的惡質我早不是第一次體會,只不過沒想到居然還能強勢到可以不用把對我有利的公權力當一回事!

你們各個都是惡黨,想互相串謀起來陷害我很方便,所以你們都可以不用害怕會被騙到,才敢這麼不要臉地大肆認定一切只有會被騙的受害者的錯!完全不用多指責真正做惡的詐騙加害者的錯!

而且沒想到淪為惡黨不僅不會分辨是非對錯,居然連教育程度都變低了!

所謂的「幫兇」,是在知情的情況下,依然願意幫忙行兇,才足以構成幫兇犯罪。

但是對於完全不知情的狀態下,當事者什麼預謀也沒辦法掌握得了,那就只有一面倒地純粹受騙受害了!哪能想要幫什麼兇呢?!

虧你們各個還是頂著光鮮的公職人員光環的所謂高級知識份子吶〜

難不成你們這些惡黨公務人員其實都是作弊進來郵局工作的嗎?居然連這麼簡單的名詞都會解讀錯誤,會不會太可笑了點哇?!

不過從他們這麼仗勢欺人的架勢來看,我曉得,如果我膽敢再提想另外重開本子的話,他們鐵定又會搬出另一套說法來打壓我,於是我也只能無奈地自行打退堂鼓了!

而眼看我終於肯自行放棄權利,他們才放軟態度安撫我:

「其實有沒有本子可用根本就沒差啦〜有很多人還不是都不辦本子的。」

回到家中,皮肉觀音對我宣告:

「說我已經被惡黨綁上沒本子可用的詛咒了!

因為被他們藉題成『中華民國都不還我債,所以這個國度已經沒資格可提供本子給我用。我唯有獲得自己大成功的國度,才能由自己給自己提供本子。』

可是惡黨只會負責好害我沒資源可用,才不會負責幫我大成功。

所以我若是沒能大成功就妄想去開本子來用的話,惡黨就會很方便把我害得很慘!」

聽到這些嚴重宣告,我迫於無奈只好試著去找我媽商量。

幸好還算有處理順利,讓我媽同意借我本子用,我也因此用我媽的名義在蝦皮辦理個帳號,預計不久後要把皮件商品放上去蝦皮賣場來兼著販售。

這件事情過後不久,我媽與我哥都跟我告知:

「說變態社會局已經取消對我的上訴了。」

不過我媽另外還跟我說:

「那個變態惡社工有夠不爽,態度很囂張地故意放話『說她就是故意要害我的啦』!」

我聽了也只能鄙視她的可悲……我與她完全不認識哪來那麼大的深仇大恨非要故意致我於死地不可呢?

不過他們惡黨所霸的資源真是神氣,完全可以不用怕法律的制裁,怪不得什麼壞事都敢做吶〜

因為變態惡社工如此的言行就等同拿公權力來故意迫害我這個一般民眾,這樣豈不就構成「假公濟私」的罪責了嗎?而身為執法者卻知法犯法的罪行,豈不是更該罪加一等了嗎?!

不過總之,這件糾纏我多年的惡質官司總算能完全解除掉,對我而言也是減輕了一大心理壓力就是了。

在當年皮肉同樣不肯告知我是誰幫了我這個忙,

但在數年後宇覺皇的告知,同樣是說應該是台中警察幫成我的。

 

批包回來後,我才發覺這樣的工作量還想兼顧藥局的工作實在有點太天真了,而皮肉也鼓勵我應該要辭職,至於資金保障祂們會另外處理給我的。

於是我向藥局老闆娘表達我的難處,並照聘僱時說好的,我會再待一個月才離職。

而向藥局老闆娘提出辭職後不久,一天,藥局老闆娘突然把一張寫有彩虹醫師手機號碼的紙張放在桌上,不肯照實講地意有所指表示:

「彩虹醫師給我他的手機號碼呦〜有興趣的話就趕快去抄吧!

這可是人家的私人號碼,對客人他都是不給的呦〜」

我聽了忍不住心想:

「原來連藥局老闆娘與彩虹醫師合作的交情,都不曾有過彩虹醫師的私人通訊資料吶〜

只是不曉得為什麼直到如今彩虹醫師才突然想到要給藥局老闆娘私人通訊資料呢?

可是既然人家都說是要給藥局老闆娘的私人資料,那我若是想為了日後聯繫的便利而去有所抄錄的話,這樣豈不是很不尊重人家的隱私了嗎?」

基於此,即便我內心其實也很想與彩虹醫師夫妻做個朋友,期盼還能有保持聯繫的機會,但我終究沒能敢有所付出行動去保留下這份想必根本是為了我才釋出的聯繫機會。

不過原來皮肉並不打算再讓我多待在彩虹藥局工作,也不想讓我多保有信守承諾的好形象,祂們突然把活屍霸福太多的局部殺傷力給打開(詳細說明我仍然保留在後面再一起說明),讓我身體突然感到猶如山崩地裂般巨大痛苦的真惡報!

我整個人嚇壞了!拚命對皮肉喊:

「我會死掉!我會死掉!趕快救我呀〜」

這時我才深深體會到,原來過去身體承受過那麼多已經讓我覺得苦不堪言的病痛折磨根本都不算什麼,(在過去,我被惡黨好放符咒傷害身體之後,還曾爆發過重度感冒、嚴重發燒煎熬了一個多月才消退掉的巨大折磨慘況呢!)怪不得我在人前還能硬撐得來有健康的假象。

可是對於這個彷彿整個身體全垮台的劇烈痛苦惡報來說……打死我也絕對再假裝不了一絲一毫的健康樣子了!

(不過由於真正最慘烈的垮台現象是在後來才爆發的,所以我依舊會保留在後面才會完整說明開來。)

皮肉觀音威脅我說:

「身體都這個樣子了,妳還敢想再繼續去藥局上班嗎?」

我痛苦回應:

「可是我這個樣子什麼也不能做,連擺攤也別想了。」

皮肉觀音回我:

「妳只要答應立刻離開藥局我自然能顧好妳的身體。」

於是我迫於無奈,什麼也無法想要多顧及地妥協了皮肉觀音的意思。

妥協之後,皮肉觀音果然讓我的症狀逐漸減緩下來。

不過祂不跟我吐露禍因來自於活屍過度霸福的非份作為,而是跟我介紹起真、假惡報的情形:

「妳這次之所以會感覺那麼痛苦,是因為我讓妳承受的是真惡報。

而且這次的症狀還算是輕微的,所以妳知道真惡報有多嚇人了吧〜

在過去妳所承受的那些病痛不管症狀有多嚴重,都只不過是假惡報罷了。

而且不只如此,自古以來全世人所承受的惡報也同樣都只不過是假惡報而已。

正因為如此,惡黨才敢在新聞上現自殺給妳看,不論跳樓或是拿刀自砍他們都敢做,非常不愛惜生命。

(例如:鴻海員工集體跳樓事件,以致於其他拿刀自砍的自殺案件……等。)

畢竟他們本來就企圖毀掉世間,那讓世間多死幾個人好少掉人力資源也好。

所以假惡報嚴重的話當然也是會死掉的。

只不過只要即時補充足夠的福氣給受傷害的當事者的話,補充愈多他就愈能感覺不那麼痛苦。

所以妳媽之所以敢配合惡黨要拖累妳的要求,當然也只是因為她只不過是承受著假惡報而已。

譬如藉題糖尿病那次故意弄傷自己的腳指頭,或是如今每天對妳呼天搶地拼命呻吟病痛的作為,都只不過是小題大做,只想拖累讓妳為她受苦受累罷了。」

我聽了實在無言以對……自己母親淪為惡黨也是同樣在跟其他惡黨比冷血無情的。

她的每天、每天對我的呼天搶地大吐苦水的作為,實在驚人到都讓包容性夠強的我都忍不住驚覺到:

「原來女同志作品《逆女》故事中,女主角母親呼天搶地到像唱歌仔戲的吐苦水程度,要跟我媽這種蓄意配合惡黨只想拖累我的訴苦功力相比的話,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而已哪!」

而且我自己的身體早就被害到很糟糕,年輕人病到快死亡的程度也絕不會比老年人的生病好受的。

但是蓄意做惡的我媽絲毫都不體諒我的痛苦,更別奢望她會想關心我這個女兒的身體狀況!

她完全只會不斷倚老賣老,拼命對我沒完沒了地大吐苦水,一心只想拖累我……

有時我都會忍不住懷疑:

「說不定這種過度拖累的謀害方式,也是一種足以致人於死地的害人手段吶〜」

隔天,去藥局上班前,我媽一臉嚇壞鐵青著臉跟我說:

「妳知道我昨晚遇到多可怕的痛苦嗎?那是我一輩子都沒遇過的可怕……」

這一次,我媽只跟我講了這麼簡短的訴苦,就完全不敢多扯平常時愛扯的那些呼天搶地的大訴苦,可見她是真的嚇壞了。

而我當然也立刻聯想到:

「原來皮肉觀音昨晚也有拿我媽開刀,用以得證祂昨晚所告知我的真、假惡報現象。」

去到藥局,我無奈向藥局老闆娘謊編,說我媽執意要我做到今天就離職。

藥局老闆娘冷冷回我:

「算了,我就知道會這個樣子。」

算算日子,我在這家藥局一待已經有一年又一個月的時間了。

雖然只能關閉著心門相處;雖然很常被無情以待,但是看著老闆娘熟悉卻冷漠的背影,我好想跟你們每一位在此與我結識的人們說一句:

「不是『我會想你們』,而是……『我好想你們』!」

不過面對著冷情的現實環境,我終究壓抑下這份相處的情感衝動,對誰也沒打開這道心門釋出這份深切情懷……

黃昏時分,領了最後一份薪水,走離彩虹藥局返回到家門外,未下過雨的天空突然出現兩道好大好漂亮的清晰彩虹,我好久沒見過這麼美的彩虹了吶〜

我內心好激動,好想與誰分享這份美好感動……

可是身旁只有與現實同樣冷情的皮肉觀音陪伴著;在家中也只有相同無情的惡黨家人們在待著;彩虹藥局及診所的相處人們更是已離出了我的生活領域了,所以我只能獨自一人站在家門口外好好欣賞這份上天獨送我一人獨享的「與彩虹藥局、彩虹診所這兩處『雙彩虹』分別」的紀念禮物……

至於這件「與天的際遇」在當年皮肉都不肯跟我多說什麼,

是在數年後才由宇宙親自告知我:

「那是祂為了我的離職情感處理給我的一份『關懷之禮』的。

而彩虹藥局這份工作,就是祂助力豆奶幫成我獲得的。」

離職後,皮肉處理給我的資金保障當然是惡報換福報的危險財:

「那就是等著身為惡黨的我媽,終有一天由於處置力不夠力讓她能去向我姊、我哥他們告發我來共同對付我的危險財。」

畢竟按照我的條件,惡黨太方便把我排除在可申請補助的行列之外:

首先,我好手好腳的,卻沒有可負擔太多事的身體。(又或者說,我處於不被承認的絕症狀態的身體,根本已經很困難負擔太多事。)

再者,處置力不夠的話,到處都有惡黨等著詐騙我或是把我拒之於外不給我工作機會。

對於以上這些條件在現實中根本無法對任何人訴說,也不會被當一回事的。

所以我才會被惡黨太方便封得一無所有,也無處可訴苦以致於申請任何補助救濟……

而唯一一種可處理給我的補助名義:

「就是過去的『現金券』,或是後來藉題疫情補助的『振興券』……等,充滿著諷刺的不排『富』名義,才能處理讓我獲得這類暫時的補助款。」

不過振興券之後的補助方式,惡黨就故意搞成要憑健保卡或銀行帳戶才能領取,而故意漠視該具有最大公信力的身份證資格,企圖為了讓沒繳健保費且沒帳戶本子可用的我,連這種可處理給我的補助款都得不到!

所以總之,我的資金保障想從安全的補助名義來獲得是不可能的。

因此只能處理讓我媽肯每月固定給我生活費來獲得保障。

可是為何會說這樣的錢財是屬於危險財呢?

因為我大姊有再三警告:

「如果我媽膽敢拿半毛錢給我的話,她就要終止每月給我媽的寒酸的一萬五千元扶養費。」

(註:不過如今我大姊更是故意針對得更厲害,不但給我媽的扶養費縮減到更寒酸的每月一萬元以外,還嚴厲要求我媽絕對不准跟我捧場生意!)

另外我哥也刻意放新聞恐嚇我:

「說現在的台灣法律已經不保障人權到人人自危的程度了!這個國家居然打算要允許可擅用私刑的惡法!」

所以等到我媽可去向我姊、我哥他們告發說其實有拿生活費給我,他們鐵定就妄想要動用私刑來謀害我了!

所以對於這種樣樣都計謀好的錢財,又怎麼不會是危險財呢?

可是為了拚大成功我需要有能拚生意的本錢,即便危險但只要不是做壞事的失修之財,我還是非得不可的!

 

去朴子市場擺攤,我獨自一人搭乘計程車及下車後用陽春的推車運送大量貨品到攤位上擺攤,的確是相當吃力的苦差事。

第一天,天空下大雨,賣出三個包,賠錢的打拚。

第二天,賣出二個包,更賠錢的打拚。

第三天,身體又開始出現微微的垮台現象,沒賣出半個包,只引來又是厚臉皮的惡黨中年大叔的糾纏,完全賠錢的打拚。

即便這每一只皮包的品質都相當不錯;即便我很壓低價格在賤價出售,但是果然,就算我逃離得了太保市詛咒,也怎樣都逃離不了惡黨對我生路封殺的作為!

然後皮肉要我在自家店面擺起皮包商品並張貼簡單的招牌,以及把各款皮包的商品照貼上蝦皮賣場做販售,並在文覺創作社網站上做公告連結。

之後皮肉再處理我媽與我哥分別向我各買了一只皮包,總共才區區七只皮包,對我始終小氣的皮肉就已經鎖定好祂們要利用我的賣出量來霸到的大成功其中一部份福報。

至於這些鎖定好的福報,當然都是要留待日後皮肉觀音霸佔成我的肉體之後,皮肉祂們就會接收來獲得這些福報。

之後不久,皮肉騙我說有豆奶這麼一個壞人,需要制裁祂,便將豆奶的幸運神權能耐給封掉了,也悄悄把自身的守護神權一併封掉了。

並且皮肉還把暗中謀害的所有詛咒全打開成自動做惡模式,然後看著鏡中不老的我冷冷地問:

「真是奇怪咧,都把妳的福份全霸光了,妳怎麼還不會變老呢?」

我聽了覺得很疑惑:

「難道我的不老不是祢們賜給我的嗎?」

這時我不認識的天大突然跳出來表態:

「祂們不是好人,祂們早就被肥料詛咒掌控到完全變成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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