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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光陰再寫回被害飢餓剛獲救不久那時,皮肉觀音及皮肉創王就要我當成公開自己與宇覺皇婚姻關係地上網去貼一些簡單的內容,不過仍不讓我公開現實中的絲毫慘況。
因為祂們其實是要我在網站上製造自己有過好的假象,用以安撫那些有持續來關切我網站的正義人士。
不過我當時並不曉得祂們的企圖,只當成是沒什麼妨礙的作為在配合祂倆的指示而做。
之後,皮肉觀音對我一人說(由於我家人們全淪為惡黨了,所以沒辦法再透過我對我家人做傳達,有任何事都只告知我一人。):
「祂要賜給由於失去自家生意而無業的我哥一份工作。」
說完當晚就對我放出一個屬於工作處置力的夢境。
而放成夢後,原本一直找不到工作的我哥,立刻就傳來終於找到還算滿意工作的消息。
即便這項作為對我完全沒有半點好處可得,我也不去絲毫怨怪皮肉祂們為何總是只庇祐他人,卻始終不肯多庇護幫忙我。
因為祂們只會藉口說祂們不夠力可幫好我,我自然只能一味地放棄自己的求救念頭……
時間如此始終沒得好受地走過大約一〜二個年頭,在這期間皮肉終於處理成讓我媽肯資助我讓我去辦手機了。
不過某天,我媽卻配合惡黨故意在自己腳小指弄出個傷口來。
這時惡黨醫生見機不可失,就故意猛用錯誤的治療方式在虐待我媽的傷勢:
「不幫我媽的傷口上藥,只有大大地包紮悶住她的傷口。」
因此導致我媽的傷口始終癒合不了而顯得痛苦不已,然後他們果然就又搬出「糖尿病傷口不易癒合」那套藉口又要企圖對我媽做截肢了。
我那時內心只有對我媽充滿不捨:
「就算我媽也很不堪地被買收成為惡黨,可是過去的我媽還是有很好的一面啊〜
我說什麼都不願意見到我媽得到被截肢而無法保持完好身體的這麼淒慘的惡報下場吶!」
於是我據理以爭地表達過去我媽燙傷大傷勢的癒合情形,鄭重認為不需要動不動就牽扯上截肢這麼極端的作為!
結果這名惡黨醫生立刻就召集多名護士圍攻過來開始霸凌我一人!
猛說我這個做女兒的心實在有夠殘忍,居然狠心見自己母親承受痛苦也不讓她做截肢可快點獲得解脫!
並且還誇張地大扯神佛之說,半點醫生自己在世間號稱的專業尊嚴都蕩然無存了!
我被圍攻得半點招架之力都無,只能無助地在心裡想:
「你們如果肯對我媽做正確的治療處理,我媽還會感到那麼痛苦嗎?
究竟是你們只會配合惡黨一心只想截肢掉我媽肢體的作為才是殘忍變態?才是不管我媽的痛苦感受?還是我一心只想捍衛好我媽最有利的權利才叫做狠心呢?
就算你們方便仗著人多勢眾來顛倒是非強扣我罪責……我也絕對相信世間會有真正正確的善惡報應的!」
晚上我離開這間同樣也是對我霸得很光鮮亮麗,實則殘忍不堪的長庚醫院返回家中後,
皮肉觀音就假好心對我揭發這項大邪惡真相:
「糖尿病根本就是這群惡黨在世間大欺騙人的假病!
首先,糖尿病是在我國中時期這群惡黨才編造出來的假疾病。
言下之意在那之前以致於在古時候,根本就沒有糖尿病這種疾病。
而且這群惡黨純粹為了如今好拿我媽來危害我,所以只有霸成可從我媽那一輩開始編造有糖尿病。
對於更老的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以致於古代人,都不能說他們有糖尿病。
甚至資源霸得很好的歐美人士,就算再胖也不能去說他們有糖尿病。
再者,糖尿病的病症說穿了根本就是把老人家會有的各種疾病都牽扯拗成糖尿病。
第一,老人家的代謝基於身體機能老化衰退的緣故,本來就會代謝得比較慢,傷口本來就會比較不容易癒合。
更不用說還刻意用錯誤的治療方式做治療,那傷口當然只有更加惡化的唯一趨勢啊〜
第二,說什麼糖類攝取過多會引發發炎的可笑話!
糖類是完全溫和無刺激性的食物,更是所有人類的必須營養來源。
而無刺激性,要怎麼在體內造成傷口來引發發炎呢?
至於若說體外被刀子割傷,而老人家代謝慢導致傷口不易癒合,因而由該傷勢來引發發炎的話,那造成刺激傷害的原因也是那把刀子;造成傷口不易癒合的原因也是因為老人家的代謝慢;造成老人家代謝慢的原因也是因為老人家的身體機能老化了,所以造成發炎的原因也只不過是基於上述層層原因而造就的不易癒合的傷勢來引發發炎的,而每一層原因都與有無吃糖毫無任何直接關聯。
反倒是咖啡、辣椒這類型食物才具有刺激性,才需要酌量食用,甚至不吃都無妨。
可是身為必要營養之一的糖類如果攝取過少的話,絕對會引發各類營養不良的危險!
第三,說什麼糖類會代謝成脂肪,所以就叫做糖類會引發心血管疾病。
按照這道說辭,那也應該要說成是脂肪這項直接影響的因素來造成心血管疾病的。
我們在論病因都該是論直接因素的,否則間接因素容易牽扯得太過龐大,導致我們困難抓妥確切的病因,這樣是無法有效治療好疾病的。
並且又說回來,為何會導致脂肪代謝不了而造成脂肪囤積來引發心血管疾病呢?還不是又是老人家代謝慢的問題,跟糖類又有何直接相關呢?
第四,那為何糖吃多血糖會升高甚至會尿糖呢?
這個原因說穿了依然還是只有『老人家代謝慢』的問題。
畢竟由於代謝慢容易形成代謝來不及完全的現象,而代謝吸收得不夠完全就把糖類排出體外,當然就會尿出糖來,也就是『糖尿』的自然現象,根本就不需要小題大做!
而吃多糖血中的糖份本來就會增多,只是『老人家代謝慢』容易造成囤積,顯得血糖濃度更容易更高了。
這樣也還是代謝快慢的問題,不是吃不吃糖的問題,不然難道去吃蛋白質或脂肪就一定不會造成囤積嗎?
所以等代謝完成血糖濃度下降後,不論是老人家還是年輕人,照樣都還是會自然地恢復飢餓狀態的。所以又哪來疾病可言呢?」
經過皮肉觀音這一開解,我總算可完全釐清過去種種無法合理的現象了!
而在大學教育裡故意搞得很專業的那些機制原理,原來都是為了藉題專業來嚇唬世人不敢也不能多想要去探究並挖掘出真相哇!
不過為何會說皮肉觀音這次的開解根本是假好心的作為呢?
因為祂根本不提醒我也不幫忙保護我的處境安危:
「那就是這群惡黨有用很強的詛咒來搞成糖尿病這項假疾病,可以很方便在世間橫行霸道的原理!
我如果沒獲得大成功福報的庇蔭,或是擁有很充足的保護能耐,這樣就貿然去揭發這項真相的話,那樣絕對會被人大大罵死的!」
所以不夠知情做惡原理的可怕之處的我,就這樣天真地去告知我哥他們這項真相。
結果我又遭遇到被我哥他們再次大霸凌的大慘況!
我哥及我哥二名女兒一聽到我膽敢批評糖尿病是假病,立刻毫不留給我多說明原理的機會,馬上他們各個才都高中以下學歷的狀態,各個都顯得比我這個大學專門學系(營養學系)還要專業,極度權威不可一世地大捍衛糖尿病!
並且還搬出網路上多方便造假的各種「糖尿病聖典」來大力打壓我,批判我的大不該!完全不留給我絲毫申辯的餘地!
我迫於無奈,無法再想幫我媽捍衛好治療方式,便照實跟我哥說出自己的身體狀況:
「我的身體狀況經過那次飢餓之後就變得衰弱許多,我已經不方便那麼長時間去醫院照顧媽,你還是請大姊要出錢找看護去照顧媽吧〜」
我哥一聽到不能再想藉由我媽來拖累我,立刻心生另一惡毒計謀,並放軟態度好取得我的同意:
「那我們還是把媽送上台北轉交給二姊來照顧吧(我二姊是家庭主婦),而且說不定台北醫院的照顧方式可以比較好喔〜」
於是,無力、無助、無半點資源的我,只能這樣任人將我推上更巨大的陰謀舞台上去了……
我媽被送上台北之後,皮肉祂們就開始猛對我做勸說:
「妳必須放棄掉想捍衛妳媽的心意啦!
那是妳媽自己的罪業問題,誰也不能想保住她的!」
我被逼得表面上軟化了自己堅決護母的心意,但深層意識裡則是更加深了自己更堅固的心念:
「我說什麼都絕對不會捨棄我媽的!
我明白人都會有生老病死的情形,我並沒有要任性地違抗這些原理。
但是我媽這次的情況擺明就是人為蓄意造就出來的,我為何不能想要對抗惡行?!
何況對我的修善理念而言,我怎樣就是無法縱容得了任何惡行的猖狂!
即便我是全世間最薄弱無助的人吶〜」
而如此藉由無形方式取得了我心中的軟化意願後,果然,當晚,我哥就傳來了我媽腳指被截肢的消息了!
而我只能崩潰地躲在房裡一直哭、一直哭……曾經我媽是活得何其有尊嚴哪!
後來,皮肉祂們不知在做什麼?突然把我丟給惡黨在用的邪靈們來「照顧」我。
我就只能如此莫名其妙地不斷聽這些邪靈打算怎麼謀害我,心中不斷祈禱希望不要真被害得成。
至於在現實中,原本有我媽準備的餐點,即便寒酸不美味,但至少都可均衡地吃得到米飯、魚、肉、蔬菜、水果等必須營養的飲食。
而且偶爾皮肉觀音有放出「得財」相關夢境的話,還能幸運處理成我媽會突然願意給我一些零用錢可自由花用。
但是如今我媽被送上台北,加上我媽完全不多幫我考量處境所需,所以她任自己的補助款完全讓我哥父女全霸光,也當然別想會有半毛錢肯留給我。
至於在飲食上我哥更是只肯準備現成的炸雞排切塊配白飯,其餘食物半點都沒得想吃,讓我的身體吃到又快出狀況了。
但是跟他反應他完全不予理會,我心想,我不能再這樣繼續任我哥他們好迫害我,既然皮肉祂們都不理會我了,那我就自己來想辦法救自己。
首先,雖然我不曉得在無形中是否還存有其它好心的無形力量,但反應在現實中的確有這項福報在維持著:
「那就是這麼多年來,這群惡黨的確都沒辦法再拿小丸子這件官司來騷擾我。」
那我只要隱瞞不說,也不用怕工作途中有突然被叫去法院或警局的困擾,這樣便可不必擔心會被僱主得知而招致不夠知情的僱主直接用異樣眼光看待我。
其次,我的身體健康雖然被害得變差了,但是從外表來看不致於會被看得出來。
所以我只要多忍住身體不舒服的折磨,應該還是可以應付得過去。
最後,雖然現在都很容易遇得到被買收成惡黨的人,但是我以前在台北工作時,也動不動會遇上惡僱主的刁難。
我只要咬緊牙關多忍忍,相信我會克服得了職場上各種可能的難關的!
於是,我便上網開始找工作。
結果我發現居然有方便符合我困境條件的所謂「在家兼職」的工作。
但是這正是惡黨替我設招的騙局:詐騙工作。
我由於周遭都太容易遇到神色怪異或態度異常惡質的疑似惡黨的人,所以我無從分辨什麼是有經過無形處理好,在人為上是屬於安全可得的福報;而什麼又是所謂幫忙的無形力量拚輸,或是根本沒用無形處置力幫我處理好,純粹就屬惡黨設局等著要陷害我的假福報,所以我一切也只能按照人為正確的做法去面對。
這名詐騙僱主自稱做小安,所以我在此就把他罵做「詐騙小安」。
他跟我的聯繫都只有透過line工具,他聲稱他是在賣二手名牌包的,需要聘僱數名兼職人員幫他顧網拍賣場的生意。
他以需要轉帳薪水給我為理由,向我要了我的郵局帳戶。
並表示會讓買包的客人先把錢匯到我本子裡,我再扣掉自己可抽成的部份,其餘剩款就需要全數轉帳到他指定的帳戶裡去。
另外則是要求我用自己的身份在旋轉拍賣上申請一個帳號,幫他把傳給我的二手名牌包照片給刊登上去做販售。
結果他很快速就說在其它賣場已把皮包給賣出去了。
我心想既然是二手包,那賣出去應該是沒貨了,便詢問他是否需要我把同款照片給下架呢?
結果他居然說不用,而且連續賣了幾次照樣都說不需要把照片給拿下來,都只要求我要去把他的款項轉帳給他。
只是原來他是個根本沒貨可賣的詐騙賣家,但是很奇怪的是,對於每個來向我詢問各種角度照片的客人的臨時要求,詐騙小安又很方便配合客人的要求,立刻就能傳來客人想看的新照片。
可見他手邊應該是有貨可拍照,才能這麼及時配合得好顧客的臨時要求。
再要不然……就是他與客人都是互相串通好的惡黨!
照片其實是老早就準備好的,負責扮演客人的人就配合著假裝來問其實早就拍好的照片。
這些疑點我在案發之後都有向警方提出來,只是不敢提到有惡黨存在的這項大陰謀真相。
畢竟惡黨為求自保,早就在世間司法界搞出不准牽扯到案外事件,而故意不去細分什麼是胡亂牽扯;什麼卻是有可能有相關的線索。
總之,如此持續下來沒幾天工夫,一名女客人突然很著急地打電話給我,說什麼詐騙小安才半天沒回應她,事態就有多嚴重,還拼命強調錢是匯到我本子裡去,我一定會完蛋的!
對於這個情況,在我看來:
一來,妳這個女客人未免也太好命了吧〜
像我總是被惡黨虐待被高高在上地對待。
對於網路購物的每個商家,各個都是非常高姿態地對待我,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嫌錢太好賺的高傲態度!
不論我態度展現得多客氣都沒用,對方就是打死不會理我!
一切就只能認份地等待我這邊的所謂無形處置力能夠夠力幫我無形處理好,才能夠反應到人為上讓對方總算肯理會我,而這一等待時常都會等了好幾天才能獲得對方的回應。
不然我自己要是等不下去氣到不想買了,也只有我自己沒得買的下場!
所以只是區區半天沒被理會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除非……妳只是急著要趕快來做惡得逞吧!
二來,就算錢是匯到我本子妳憑什麼就能肯定得了我一定會完蛋?
除非妳認為妳跟惡黨們都已經計謀得很周密,包准一定會害得成我。
否則我完全只有做問心無愧的配合動作:
「詐騙小安說錢是他賺得的,我只是收取幫他正常工作內容(回答顧客問題)所應得的少量抽成金額(這部份也是詐騙小安身為僱主本來就該支付給我的一部份薪資),所以我並不算把詐騙小安騙人家的非法之財據為己有。
而且求職那時,我也只有同意接受詐騙小安所告知的正常工作內容。
因此我從頭到尾都是只有認知自己是在配合做著合法的正常工作,從來沒有半點心思想到要去配合做騙人的事。
所以我並不屬於知情之下還同意配合做壞事的幫兇。」
那我一切言行舉止都行得正、做得正,憑什麼斷言就因為錢有匯入我本子過我就一定非完蛋不可?!
反而真正在做騙人錢虧心事的詐騙小安,妳怎麼就不敢那麼肯定他會出事呢?
不過想到這裡,倒是讓我赫然發覺:
「原來政府長年來所做的『防詐騙宣導』都是有問題的!」
他們只會勸導人「不要把錢轉出去」,卻不讓人去認知那錢究竟屬不屬於自己的。
畢竟如果是遇到像我這樣的受騙情形,如果我把不屬於自己的騙人之財留在自己本子裡不轉出去,不就正好代表我把非法之財據為己有,不就很方便直接認定我自己就是騙人錢的人了嗎?!
另外,還只會沒水準地用工具來防詐騙:
「說什麼不要輕易加line,免得被人詐騙。」
構不構成詐騙,純粹在於那個有心騙人者的心態問題。
他就算無法用line做詐騙,也大可以用一般電話做詐騙。
何況一般電話還無法事先有所知情來電方的意圖,讓人一接起電話很有可能就來不及設防了。
所以對於這些膚淺到極點的宣導方式,令我不禁開始大大懷疑起來:
「該不會在世間大肆搞出詐騙這種惡行,其實也是這群惡黨蓄謀在做的佈局吧?」
為的就是要搞成「人人都很有可能會遇得到詐騙」這種錯覺,好方便如今把我謀害得逞,也好表達我會遇到詐騙根本就不算什麼!
卻沒去自覺他們對我搞出來的詐騙,一般人根本就不會去遇得到!
因為一般人會遇得到的詐騙,都是被人拐騙錢財。
可是這群惡黨對我小氣得不得了,把我這生的福報封得窮酸得不得了。
而又不讓我有錢可被騙錢,又妄想要把我拐騙得逞,那就只能為了「嫁禍罪名」這種詐騙企圖來謀騙我了。
所以這樣就顯得詐騙小安的詐騙行徑很奇怪:
「他趕在說好的發薪日之前,跟幾名串通好的假客人假裝完成幾筆金額根本也不算大的假交易,一點都不像想騙取大量金額的一般詐騙者會有的表現。
然後就現出惡行,急著讓這幾名假客人假裝受害地趕快去警局告發我。」
這一切行徑完全只顯示:
「詐騙小安他只有想陷害我入罪,根本就不在意有沒有金錢可騙取!」
可是一般會做出這種行徑的人,通常都是有認識對方。
並且由於結識的交情太過糟糕,因而心生太過嚴重的怨恨之心,才會想用這麼惡毒的手段企圖毀人名聲。
可是我與詐騙小安這輩子從來就沒認識過,哪來那麼強烈的怨恨心可生得出來?
可見就只有這群得知我身世真相並修為極差地猛謀害我整輩子的惡黨們,他們才會也才有能耐做得出這麼誇張又不合理的大惡行的!
三來,這名女客人的聲音跟我大姊一名女同事的聲音很像。
那名女同事曾經很信仰我這邊的皮肉觀音,不過由於我大姊整間公司都被惡黨買收了,所以那名女同事當然也早已淪為惡黨的一員了。
所以如果這名女客人正是那位女同事的話,我心中也不會感到太訝異的。
我這邊由於也出現詐騙小安立刻退出與我的line通訊,並擅自篡改以我名義申請的旋轉拍賣帳號的密碼……等明確異常的舉動,讓我不得不接受詐騙小安的確是一名詐騙者的事實。
於是我按照正常方式安撫這名女客人的情緒,也鼓勵她必須去報警維護自己的權益,並表明我自己也會去報警的。
她聽了之後最後忍不住激動地對我說:
「我知道妳是好人的!」
掛上電話,我心中只能很淡地無奈感嘆:
「即便妳的良知能夠分辨得了我是個好人,不過妳終究妥協了惡勢力,還是選擇配合惡人付出行動來謀害我不是嗎?」
我由於確認自身已失去經濟來源,便心想那我還是先去應徵一家之前有考慮想去應徵的工作。
這時邪靈猛恐嚇我:
「妳不像那些客人趕快去報警的話,會不會被方便懷疑妳有問題啊?」
我心想:
「我問心無愧,只要正常做就好,幹嘛要那麼著急地去做澄清呢?
反倒是那些客人,又不是像一般被詐騙了十幾萬元以上巨額金錢的受害者不得不感到焦急,各個只不過被騙了數百元至數千元金額,就都急得大呼小怪的,一副就是急著想害成我,他們那種不合理行徑才顯得很怪異吧〜
在過去我哥還是正常人那時,他也曾被網路購物騙了幾百元,他照樣還是正常地先把手邊工作做完,然後再趕在合理時間內有去報警就好了。」
於是我雖然近乎身無分文,仍勇敢地騎上我哥由於開車上班而能留在家中的重型機車,前往路途遙遠的嘉義市求職。
(畢竟一般人出遠門身上若是沒準備個金錢好應急的話,處境其實是顯得相當危險的。
可惜我那個如今已冷漠無情到極點的哥哥根本不可能會幫我做任何設想,我一切當然只能自己勇敢點了!)
求職返回後,我便前往我們這邊最近的警察局報案。(也就是位於之前太保二路租屋處對面的警方機構。)
結果果然惡黨們又早買收好了,各個警察的態度都如同小丸子官司那般,異常亢奮得不得了!
就好像能害成我是多爽的變態心理般,完全不顧我也只是個被騙成的受害者所會有的擔心、恐懼心情,不但完全不會安撫我,還拼命猛恐嚇說我一定會完蛋的!
並且還立刻查封我名下所有存摺的帳戶,卻完全不去查封詐騙小安的帳戶!
(他們把這項作為稱為我聽不懂的「警示」。
好像除了所謂的專業人員聽得懂以外,所有惡黨的人也都聽得懂,連學歷不高的我哥也理所當然曉得這種特殊的專業名稱,就只有我這個一般民眾完全不認識這種超偏門的專業名詞!
畢竟一般人平時沒事誰會想去招惹詐騙官司啊!
就如同身在惡黨之中的林姓社長,就會曉得可去社會局這種專門單位做告發。
而只是身為一般民眾的我,從小到大也只能曉得只有警察局可報案。
所以這群惡黨成天妄想把他們的惡行粉飾太平裝成正常,又一再違反正常人會做的合理情形,這樣不是諷刺可笑到極點嗎?!)
對於警方只查封我一人的全數帳戶的作為,警方的藉口是如此的:
「因為要預防我有可能會把錢轉到自己名下的其它帳戶去,所以必須封掉我全部的帳戶。
至於詐騙小安的部份則是藉口說他一定早就把錢轉掉了,查封也沒有意義了,所以不需要查封。」
可是我本子裡也才只有那些說可抽成的一千多元,那要封也只需要封住這一本不就可阻止得了金錢的流轉了嗎?
我的其它本子根本半毛錢都沒有,至於全身上下的身家財產更是只剩下一百元都不到,加上又沒辦法工作賺錢,那等同毫無金錢可轉的我反而要被防會把錢轉來轉去?!
至於收得了總數有萬元以上的詐騙小安,相信願意配合惡黨做惡的他也不可能被封福報封得身無分文,那大有金錢可轉來轉去的詐騙小安的帳戶反而門戶大開,完全不需要去提防了?!
對於這種只防好人不防壞人的完全顛倒是非的荒謬至極作為,為的還不是妄想謀害成讓我完全沒本子可用!
並且這群囂張至極的惡黨警察又再次猖狂到搬出小丸子官司那時的大邪惡企圖,對我恐嚇說:
「詐騙案件可是涉及刑法的案件,嚴重的話連判死刑都有可能的呦〜」
又是再一次變態地妄想拿公權力來謀殺死我的大惡質行徑!
接下來的日子,我由於一直渴望能脫離我這些可怕的家人,能自力更生去過獨立的生活,便不辭辛勞不斷往遙遠的嘉義市去求職。
可是整輩子被惡黨那麼方便封殺死福報的我,就算自己肯吃苦去拚搏,也照樣都只能落個無功而返的下場。
後來,有個溫柔的邪靈小心翼翼地出聲勸告我(那是豆奶在用小象試圖想幫我):
「妳還是在附近逛逛找找看就好,說不定這附近也有不錯的工作呀。」
結果,我走到附近一家藥局,(太保市都沒建設,雖說是附近,其實還是需要走蠻遠的。)看到他們門口有張貼在招聘工讀生的廣告。
這時我想到我一名高中同學、大學同校不同系的護理系同學,她曾跟我介紹過:
「去藥局打工還不錯,不會受科系的限制,不用是藥學系的也蠻好適應的。」
於是我便選擇去這家藥局應徵看看。
結果這次應該就是有無形的工作處置力幫我處理好這份工作福報的,我很順利就能被通知錄取了。
這份工作以工讀生的名義,工作時段剛好安排得讓我的身體可獲得足夠休息的機會。
工作內容則是主要為依照他們隔壁醫師所開出來的處方箋,幫忙把藥品包好,其次則是打掃衛生、上架商品……等雜務內容。
這家藥局的負責人說起來都跟我蠻有機緣的:
「老闆說是我大學的夜間部藥學系學長;老闆娘說是我嘉女學姊,大學插大考上台大藥學系。」
他們夫妻倆大約都比我大一〜二歲,不過當然都是正常的中年人外貌。
他們夫妻共經營有二間藥局,一間獨立經營在長庚醫院對面;一間與隔壁醫師合作經營,開在彩虹商圈附近。
而我就是被安排在彩虹商圈附近位太保二路上的這間藥局工作,我姑且就把這間藥局稱為「彩虹藥局」;把隔壁診所稱為「彩虹診所」。
而當我工作被錄取後,皮肉觀音跟皮肉創王又莫名其妙回來了。
並且皮肉觀音還直接搶了豆奶與小象的功勞,理所當然表明這份工作是祂幫成我的。
上班初期,藥局老闆娘不知是並未被買收還是有被工作處置力處理好?總之還算蠻願意尊重我的大學營養系學歷,即便她知情我並無取得營養師證照。
在工作安排上,她都算安排得頗為合理而客氣。
另外,我有告知她我遇到詐騙的事,她也表示能夠體諒,並且還告知我他們的發薪方式是每週發,而且是直接把現款交給我即可,並不需要透過本子來發薪。
對於難得能找到這麼善體人意的僱主,我真的好希望能長期做下去,最好能直接做到大成功福報的來臨。
皮肉觀音承諾我,可讓我工作三年就必須拚大成功,不過至少不會像過去那麼輕易就失去工作了。
然而才剛承諾完,短短兩天左右的幸福日子就消失了,藥局老闆娘的神色及態度開始轉為惡黨的模式。
我內心不禁落寞心想:
「算了,我就知道我不可能能那麼好命,那群惡黨怎麼可能會放過職場上這麼好欺負我的機會呢?
而我原本就沒冀盼自己能遇得到什麼好待遇嘛〜
所以我仍然只需維持原有的心態:
『繼續把心門關著來面對所有人就好了……』」
因此,藥局老闆娘把之前的客氣安排全推翻,表示她不記得也不相信自己會做那樣的安排,並開始把低階的雜務工作範圍擴大及增多。
而且不順遂的狀況並不只如此,這群惡黨趕在我領薪日之前就急著把我叫到台中及台北警局問話。
至於為何會被叫去台中及台北兩個地點問話呢?這個部份也是這群惡黨其中要大陷害我的部份:
「他們故意讓各個假客人分散到遙遠的各地去,藉以要讓貧窮至極的我損失大量的車資。」
我關在房裡無奈看著公文任思緒開天窗:
「呵〜這下可怎辦好?
我家人全是惡黨沒人會肯幫我這種忙的。
藥局老闆、老闆娘不管有沒有淪為惡黨,都畢竟是外人。
而且老闆娘還好像事先知情我會遇上經濟困難般地嚴重警告我說她生平最痛恨人家跟她借錢了,做人最好要自重自愛些才好呦〜
對於這樣子的態度,怎麼可能還能想要請求他們有所幫忙呢?不要到時沒得幫忙還落個失去飯碗的下場吶〜
所以說……我終究只能因為沒錢就要直接被論罪得逞囉〜」
正當我以為現實中的處境只能剩下絕望了……
卻這時,我哥突然來敲我房門,他交代不清地表示我媽要他轉交三千元給我。
我喜出望外滿懷感激地將錢收下,即便我心裡很清楚:
「這筆錢絕對是好心的無形力量幫我處理來的,並不是我媽或我哥的本意願意做出這麼體貼的善舉的。」
而能夠有這麼夠力的好心無形力量我後來都曉得是豆奶!
但是在當時皮肉觀音都把一切幫好的功勞據為己有,打死也絕對不讓我知情有豆奶的存在!
我在嘉義地區的警察局裡受盡各員警極不客氣的惡質對待,所以對於要去遠地警局被問話的情況,當然也不敢抱持任何樂觀的想法。
我首先被安排的地點是台中。
台中那位問話的警察顯得頗為客氣,而且還會安撫我,這是我歷經這麼多次的官司折磨以來,第一次遇到肯對我友善的警察。
我心想:
「是不是皮肉終於夠力可幫我處理好官司的難關了?」
於是我試著放膽把可能有假客人聯合設招要陷害我的可疑疑點(客人要求拍照配合的事證)向這名友善警察吐露出來(之前我都不敢對各個可疑員警吐露這項重大疑點)。
可惜這名警察聽了之後只是輕描淡寫地搪塞過去。
我心中燃起的冀盼火苗立刻就熄滅了:
「算了,有惡黨,還很龐大的惡黨在圍攻我這麼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弱小女子這麼荒謬的事,在這世上大概都別想會有任何幫助力量的存在吧〜」
於是我又重拾應付心態隨便問問:
「他害我需要損失這麼多車錢,這些錢會有可能討得回來嗎?」
結果這名警察反而顯得很肯定地回覆我:
「會的!一定會討得回來的!」
我聽了只能無奈地在心底很淡地苦笑:
「你沒辦法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群惡黨有多壯觀多可怕,就憑你一名員警又能如何呢?
你要是能幫我這件詐騙官司解困,我就已經夠感激了……」
之後這名警察(我以後就都自行把他稱呼做「台中警察」)像例行性地問我:
「妳沒有其它案底吧?」
雖然這道問題感覺應該很理所當然會被問到,但是之前各個猖狂的警察反而沒有半個人有問過這個問題。
不過我心想:
「法院沒能判我有罪,這樣應該不算有案底。
而且你是警察大可去查我的資料,看我這樣算不算是撒謊?」
於是我肯定回答:
「沒有。」
對於這件事,在當年皮肉什麼都沒有跟我多說,只當成那是祂們處理好的,對方才肯對我表現友善。
可是在數年後的如今,宇覺皇卻讓我驚訝地得知:
「那名台中警察很有可能就是過去幫你們家討成160萬元賠償的那名正義人士。
而且幫妳解困詐騙官司及小丸子官司,都可算是他的幫忙功勞。」
下一趟需前去應付問話的日期被安排在領薪後隔週的藥局最繁忙日之一的日子。
來到台北,我努力壓抑著自身有點快潰堤的情緒感受:
「在這片冷漠的台北天空底下,有我好愛卻對我好無情的家人們無所謂著我的境況死活地在這兒自私過活著吶〜」
走在邁向目標警局的路途上,我心中忍不住猜測:
「上次在台中終於能處理好警察問話的態度,不曉得這次是不是也一樣可期盼有好運呢?」
可惜當然又恢復原有的一切惡質現象,這名問話的警察只拿出標準的惡黨態度毫不客氣地在惡待我。
不過他卻讓我得知一件喜出望外的喜訊:
「那就是已經將所有假客人報案的各案件全彙整到嘉義法院去了,我下趟只要再前去嘉義水上警局做個總結問訊,就可以不用再跑各地警局了。」
我聽了相當欣喜,以為皮肉果然還是肯幫我的。
於是我放心地再有所關切詢問:
「等到判決能證明我無罪之後,請問我的本子要怎麼做解封呢?」
結果這名警察聽了莫名其妙情緒大起,不耐煩地大罵我:
「妳也應該要長大了!知道嗎?!」
我聽了完全只感到一頭霧水!
對於想瞭解跟自身切身權益相關的問題有什麼好幼稚的嗎?怎麼從來都沒聽過有這種不合理的論調呢?
況且我能夠堅持不做惡就是足夠成熟懂事了!
反而你這名會沒用地淪為惡黨、沒膽敢反抗惡黨的假正義警察,你才是不懂事、白長大的懦弱之輩!
返回藥局上班,老闆娘以我在繁忙之日請假為由,酸言酸語問我:
「為了這件詐騙官司,妳以後該不會一直要這樣請假吧?」
我心裡雖然也是很擔心會像小丸子官司那樣被死命糾纏著,而且這實在完全不是我單方面能掌控任何的,可是我依然強打起精神按照人為合理的理論來回答:
「應該不致於會這樣才對……」
然而去到水上警局,水上警察直接給我比古代專制帝王還要獨裁無理的宣告:
「現在的法律本來就是這樣!
對於這種案件,就算證據足以證明妳無罪,也照樣只會判妳有罪!
妳只能等著被判罪吧!不用想要解封得了本子!」
而這項宣告,大概就是他們各個惡黨都能很自信地認為一定能害得成我的原因吧!
自有歷史以來,普遍的認知都會認為古代的專制帝王的作風最霸道獨裁。
可是在各部歷史劇裡,還是照樣都可看到他們還是要編造罪證才能定人罪狀的劇情,可見連最專制的古代帝王都是需要看證據來說話的!
然而如今號稱民主國家的中華民國法律,居然比古代帝王還要專制獨裁吶〜
不過這名猖狂到極點的警察可能想到想用死刑害死我都沒辦法得逞,所以改變宣判的說法:
「不過妳放心,就算被判有罪也不致於是死罪,妳只要把錢賠給各買家就行了。
不過如果妳賠不出錢的話,那就要坐牢囉!」
我走出水上警局,牽著沉重的重型機車,冷著情心想:
「你們不用妄想我會賠給你們加害我的半毛錢的!
我都說過『我絕不允許任何對象妄想用公權力強判我的修為有罪』!
到時法院若是膽敢這麼無理判我有罪,管你要判我死刑還是賠償還是坐牢,我都是只會送上一條你們夢寐以求的由我自己來自我了結的生命!」
返回家中入睡後,豆奶就放出「官司解困」的夢境!
醒來後,我不知這次是否就可期盼這個夢境處置力?
因為皮肉祂們早就放出好幾個假裝要救我的「救官司」空夢在搪塞我,但是半點好轉的跡象終究都沒能有,只落個如今方便讓惡黨猖狂到最高點的大慘況局面!
最後一趟,前去嘉義法院。
法官很不要臉地直接當我是罪人地從頭到尾拼命在兇我,並且不把我省錢的「line對話」電子檔當證據,非要我多花錢去把電子檔資料列印出來,才肯受理這項對我最有利的證明。
我迫於無奈只能去照辦。
過沒幾天,我果然就收到「獲判無罪」的法院公文,即便確實不可能獲得得了任何賠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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